“袁绍、袁术,你们要做什么?你们这是打算自相残杀吗?”
袁槐厉声大喝,两人见是家主,他们只能收剑入鞘,不敢再造次了。
“叔父,是袁绍他说我不配做河南尹?而且还是他率先拔剑的,你可要为我做主。”
袁术明白,他们两人谁先解释,谁自然占据主动权。
袁槐没有答话,而是看向袁绍。
“叔父,袁术对我做司隶刺史,一直怀恨在心。现在因为皇帝求贤令,他对我更是冷嘲热讽,说我讨皇帝欢心不成,只是给皇帝做了嫁衣。”
“本初,你只因为这些话,你对公路拔剑?”
袁槐有些失望,他对袁绍一直关心有加,现在对自己人拔剑,他可是太失望了。
袁绍犹豫片刻,他几乎是哭一般的说道:
“我拔剑是因为袁术,他说我是袁家庶出的杂种,我根本不配和他相提并论?”
这下袁槐明白了,袁绍最在意的是出身问题,如果袁术真是用这个说事的话,这难免袁绍会情绪失控?
“袁术,你说这话了吗?”
袁槐看见袁术吞吞吐吐的模样,他自是知道了大概。
“袁术,我与你说了多少次,你与本初皆是我袁家的中流砥柱。如今已经是什么时候了,皇帝的求贤令,你以为是做什么?他是在限制我们袁家,限制司隶各个世家的势力。你现在做什么?你们两个人还要私下争斗?
袁术,我这次警告你,以后不许再说什么出身的事情。否则,你休要怪我家法伺候。”
袁槐说了袁术,这自然不够,他的想法是各打五十板,他们两人以后要引以为戒。
“袁绍,你是兄长,你要学会团结公路,这以后袁家的重担,始终是要你们一同承担。公路他确实言语过分,但是你拔剑对你的弟弟,可是想要取他的性命?”
袁绍慌忙否认,自己确实没有想取袁术的命,他只是一时怒气冲天,所以失了理智。
“叔父,这次是我的问题,我不管说什么,我都不该拔剑。”
袁槐见两人有意悔改,他苦口婆心说道:
“如今,皇帝对我们看似倚重,但实则是处处防备,公路他由虎贲军中郎将做了河南尹,你从司隶校尉官升司隶刺史。虽说你们都是升官,可是你们再没有了半点兵权,这是明升暗降,现在军权才是根本。
这次裁汏司隶的官吏,若是按以往惯例的话,朝廷会令我们各家推举,但这次截然不同,皇帝用一诏求贤令,他便轻松剥夺了我们推举官员的权力。”
袁绍与袁术面面相觑,他们显然没有考虑这些方面。
“叔父,这求贤令影响的不止是我们袁家,难道皇帝他要对付司隶的所有世家吗?”
“这个现在还不清楚,我还需要再观察皇帝以后的动作。但是,袁家已经是最危险的时刻,你们以后务必要团结一心,不许再互相内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