庆和白酒的宣传和活动一波接着一波,让整个大华市一直处在高巢之中,几乎没有间断过。
这是从来没有过的事情。
韩宝春坐在他的门店里,越想越生气。
不久之前,他派了人去扎了刘刚的车胎,结果把他给划伤了。
原本是想吓唬吓唬对方出出自己心里的气,但是伤了人并不是他的本意。
这样也好,总得让这小逼崽子知道知道马王爷是三只眼。
“他妈的丁宝印!怎么之前我代理的时候就连一根毛都没有?”
挣不到钱已经让他眉头紧皱,更可气的是,把他财路挖断的,竟然是自己曾经的部下。
这让他有一种侮辱感。
留给他的销售空间,只剩下偏远的乡屯村镇。
也正是因为这样的原因,才会让他有机会和刘刚再次相遇。
乍暖还寒的四月到来,曹梦醒坐在门店的二楼,等着刘刚回来一起吃晚饭。
大华姑爷独自开车去远郊的工地送货,按道理很快就会回来,可是左等右等,始终不见人影。
电话打到第五遍,电话那头才有人回复。
“你找谁?”
电话里一个女声问。
曹梦醒拿着电话看了好几遍,确定拨打的是刘刚的电话。
“这不是刘刚的电话吗?你是谁?”
“电话的主人现在在大华市中心医院,你赶紧过来!”
!?
飞快的来到大华市中心医院,曹梦醒跑步来到内科。
刘刚安静的躺在病床上,脸上带着氧气管。
他听见响动睁开眼,用力咬着牙,忍受着巨大的疼痛,然后又闭上。
“医生,他这是怎么了?”
“他头部被钝器击打过,现在初步诊断为脑震荡。”
钝器击打过?
“现在还在观察,他出现了短暂的昏迷,也许过一会儿就会好,你是病人的什么人?签个字。”
处理完各种手续,曹梦醒坐在刘刚的床边。
他平时总是一副憨厚老实的样子,现在却没有任何表情。
到底是谁干的?
大约过了漫长的二十多分钟,刘刚才缓缓醒来。
他第一反应是握紧拳头,紧张的挡在胸前。
“是我,没事了。”
曹梦醒抓着他的手说道。
刘刚放松下来。
然后缓缓的说出了事情的经过。
往工地送酒回来的路上,他看见韩宝春和业务员蹲在车旁,正在修理那台本该大修的车。
抛锚的车把窄窄的路堵住了。
要不是过不去,刘刚一定会装作看不见,然后快速的飞驰而过,懒得和他多说一句话。
现在不得不下车了。
“车坏了?”
憋着一肚子气的韩宝春的看着笑呵呵的刘刚,觉得他的问话表达的不是关心。
而是嘲讽。
“艹,你说呢?”
刘刚没说话,站在一旁抽烟。
“我看你俩修理不好,赶紧打电话叫个车拖回去得了。”
韩宝春和业务员弄了一手的油,车依然纹丝不动。
“你咋几把知道修不好?能不能修好和你有关系吗?”
“你不修好我怎么过去?这不废话吗?”
话不投机。
此情此景的狼狈,点燃了韩宝春心中的暴躁;而车胎被扎的积怨,也让刘刚的怒火压抑已久。
韩宝春站起来,直直的朝刘刚走过去,几乎脸贴着脸。
“你他妈故意在这看笑话是吧?有意思吗?”
“路是你家开的?我他妈从这走碍着你什么事!”
“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