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做的不错。”
“哪里,我就是送个东西。”
何万宏挠了挠头,伸手接过刚倒满的一杯茶。
手习惯性的端起茶杯,突然想到一个问题。
这茶是谁给他倒的?
随后眼睛呆呆得一瞥,就看何玉蝉在那举着茶壶也给张山的被子满上了茶水。
“卧槽!完了。”
右手中的茶杯突然好像重了不少,但此时放下已经为时已晚。
随后右手如抽风了一般,疯狂的颤抖。
与此同时,茶水飞溅,他勉强用嘴叼住了茶杯,喝了一口。
缓缓放下,郑重其事的说了声。
“谢谢大姐的茶。”
上次喝到何玉蝉的茶时,自己替她顶了个殴打弟弟的包,差点少了半条命。
上上次,是让他去偷家主的一幅画。
还有一次,是何玉蝉被家主训斥了一顿,心情不好,要拿他当沙包。
等等。
反正何玉蝉的茶不能白喝。
想到这,何万宏心一横,看着大姐说道。
“说吧!还有什么事?”
“没事啊,能有什么事?”
何玉蝉说道。
“你就喝你的吧,这茶可不是给你泡的。”
何万宏有些诧异,看了眼张山恍然大悟。
“明白,我这是沾了我姐夫的光。”
松了口气,又喝了一口。
“啧,好喝啊!”
“啪!”
何玉蝉上去就是一巴掌。
“再乱叫姐夫,小心我撕了你的嘴!”
“哎,好嘞!”
何玉蝉和张山两人心照不宣,都没有提婚约的事。
两人的自主能力都很强,准备先相处着看看。
如果合适,两人自然就不会提出解约。
若是不合适,那自然是当婚约不存在。
正在此时,张山说道。
“不闹了,万宏兄能否替我跑一趟何家?帮我把这枚墨染令送回去,顺便再把这封信给何世叔。”
“小事,事不宜迟。我这就走!”
何万宏逃也似的,抱了个拳转身出了小院。
等何万宏走了,何玉蝉开口问道。
“既然是你爹给你留的宝贝,你还真舍得,拱手就给了你舅舅?”
“正所谓匹夫无罪,怀璧其罪,既然送给别人能得到助力。何乐而不为呢?”
“你就不怕,你那舅舅得到了那把剑扭头就走,不管你了?”
“无事,只要萧家拿了那把剑,无论如何我都会让血莲教知道这件事,只要祸水东引。张家之事,从此刻开始,定局已成。无论我二叔如何挣扎,都再也没办法翻盘了。”
“我终于知道,我爹为什么要把这墨染令给你了。”
为了胜利,到手的东西说舍就能舍,这可不是一般人能够做得出来的。
这几天,何玉蝉与张山一起,也出了不少主意。
加上何家现在算是张山的合作伙伴,两人可以说是无话不谈。
了解到这些事情之后,何玉蝉是越来越佩服他。
在她所认识的同龄人中,论智谋无人能超过张山。
再加上这几天他的武道修为成长,好像论武功天赋好像也没人能超过他。
张山一拳直冲测力机,数值直冲九十牛后停下。
心中默默说道。
“还有两天!”
强行驱散了体内的气感之后,他目光一凝,望着张府大院的方向。
在漆黑一片的何安城中,唯有那张府中间隐隐有一抹血光亮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