傻柱邀请袁涛出去祛病,何雨水也跟在一旁,何雨水到轧钢厂上班已经三个来月了,这时期转正的时间是一年,未转正以前叫实习期,其实也是正式工人,就是待遇低一些。
三人从四合院出来,沿着南锣鼓巷转帽儿胡同向着什刹海方向走去。京城的传统是正月十六要走桥摸钉,还有的风俗是到了桥边扔硬币,代表着把一年的晦气都扔掉了。为此几个人还准备了一些硬币,当然在这个年代,硬币的最大金额只有五分。
一路之上何雨水都比较沉默,只有傻柱和袁涛在不时聊着,快到金锭桥时,何雨水忽然转过头来,问道:“涛子哥,你上次相亲怎么样了,成了吗?”
袁涛一愣,忙到:“成了,我们明天就要见家长了。”
何雨水自打上次何红英来四合院后,再看向袁涛时眼神总是有些闪躲,看见袁涛也不像原来那样自在,有点欲语还休的样子。袁涛也感觉到了何雨水的变化,但是袁涛对何雨水是没有半点非分之想,如果不是遇到了徐凌芸,大概他会一直这样单着。
何雨水听了袁涛的回答,只是轻轻的点了点头,说道:“祝你们幸福。”
然后何雨水就继续沉默,傻柱大概知道妹妹的心事,他也希望妹妹和袁涛能走到一起,自打父亲和白寡妇出走保城后,傻柱独自将雨水抚养长大,兄妹二人相依为命,虽然都不善表达,但是感情是极深的。
傻柱感觉到气氛有些凝重,于是问袁涛:“下个月初二闫解成结婚,你知道吗?”
袁涛点了点头,这件事情他年前就知道了,闫埠贵还特地邀请他参加婚礼呢。
傻柱接着自嘲的一笑,“院里年纪差不多的都结婚了,就剩我自己老哥一个了,你说我这堂堂轧钢厂大厨,每月工资三十七块五,还有两间正房的,怎么就找不到媳妇呢。”
袁涛和何雨水同时看了看傻柱,又同时横了他一眼,那意思什么原因你自己不知道吗?
傻柱无奈的看了看二人道:“我跟秦姐真的没什么,我们可是清清白白的。”
袁涛说道:“这话你信、我信、雨水信,你看还有别人信吗?”
傻柱顿时语绝,只好讪讪一笑,不再言语。
因为几个人都未婚,也就没有去摸钉,几人没有在继续前行的意愿,只是在金锭桥上转了一圈,就返回了。
经此袁涛也感觉到了何雨水的淡淡疏离,二人再也回不到以前了。
过完了正月十六,也就意味着春节彻底结束了,学生开始上课,机关也正式进入工作状态,工厂也增加了工作任务。只有保卫科的工作似乎比春节期间还要轻松,至少春节期间,每天都有打架闹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