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天后,周捍北他们做了两天的野人。而众人也都相安无事,并无冲突。
女子在一干人等的精心照料下,脸色好转了起来,身上的伤口也已经起了痂,也就是内腑还需要慢慢调养,能下地走路,已无大碍。
女子看着周捍北的面容,心里带着些许疑惑,但是她没有表露出来,只是没想到周捍北为何出现在这里,因为摩睺不让他们过多接触,都是分开管理,两天下来,也没说过几个字。
“这都两天了,你还是不说话?”摩睺问道。迦楼罗见她油盐不进,他这暴脾气噌噌的往上涨,“我先把你手剁了。”
“要杀要剐,悉听尊便。”女子开口道。
“你又开始了是不是,说过多少次,对待女人要温柔。你又忘了?”周捍北对着迦楼罗劝到。
“我看你是不是看上人家姑娘了,见别人长的漂亮。”迦楼罗气的牙痒痒,回怼道,“身边有一个还不够?”
黎心兰不干了,悄悄伸手往周捍北腰间摸去。
周捍北面不改色,忍着痛,“我说你一大老爷们跟女人计较什么,你想想,传出去,说你欺负一个弱女子。”周捍北狡辩道,“我是为了兄弟你的一世英名啊,你品,你细品。”
迦楼罗竟无言以对,好像说的很对,又感觉不出哪里不对。
“我说,姑娘,你拿了人家什么东西,赶紧还给人家,然后大家相安无事,你好,我好,大家好。老这么耗着干嘛。”周捍北转头又对着女子说道。
“你又是谁?关你什么事。”尽管女子知道周捍北,但是还是装作不认识的问道。
“我乃大汉七皇子,刘子由。”周捍北背着双手装杯道。
“你是皇子?”女子心里不明所以,看着周捍北。
“如假包换,现在不是讨论我的身份的时候,是在说你。”周捍北打着哈哈道。
这下女子来了兴趣,“你堂堂皇子怎么在这,竟然跟西疆的人混在一起?”女子带着戏谑的眼神看着他。
周捍北真不想跟她啰嗦,怎么老把话题往他身上引,“我无意卷入你们这破事,被迫当了人质,被迫跟你们呆在一块。”周捍北说道,“等等,你说他们是西疆王朝的人?”
“嘿嘿……”周捍北转头对着摩睺二人一笑,“几天你们都不说你们是谁,感情来头这么大,你们是想挑起大汉和西疆的矛盾嘛。”周捍北问道。
这时,摩睺二人坐不住了,身份被揭穿,恨恨的看了眼女子,“七皇子殿下,还望勿怪,我们就是怕引起误会才不跟你说,之前不是都解除误会了嘛,就怕有心人挑拨离间。”说完还不忘往女子身边看了看。
“就是,这女子我们到现在也不知道其身份。我看他就是故意的,皇子殿下。”迦楼罗也跟着附和。
周捍北心生一计,“你们的的事我懒得管,你们殿下最近可还好?”周捍北问着。
“原来你认识我们梵天殿下啊?”迦楼罗话音未落,“闭嘴,你个蠢货。”摩睺开口打断道。
“我听我三哥说过,梵天可是你们西疆年轻一代最强者啊。”周捍北胡扯道。“既然如此,你们是不是应该把我放了?”
女子看着周捍北,心中大为震惊,这一顿马屁拍的,这杯给他装的。周捍北反正不知道他背后主子是谁,随便诈他一下,殿下那么多,又不知道是哪个殿下,而且只是给殿下问好,又没说别的什么,这份急智,无可挑剔。
摩睺拉着正要说话的迦楼罗,“七皇子殿下,实在不好意思,暂时还不能放你们离开,事情太过重要。”摩睺顿了顿,“事从权宜,还望恕罪,主要还是担心殿下你出尔反尔。不过,你放心,在出大汉之前,我们不会为难你。”
周捍北心想,这老狐狸不好忽悠啊,“也罢,出来有所警惕是人之常情,便听你们的吧,不过我已经知道你们来自西疆了,说说你们的名字吧。”
摩睺二人听完就给周捍北介绍起来。
“兄弟,我问问你,你们什么境界。”周捍北搂着迦楼罗说道。迦楼罗顿时懵逼,皇子怎么跟他称兄道弟起来,还这德性。但还回答道,“我生死圆满,他半步解脱。”
“哎,抱歉殿下,我这兄弟不懂规矩。”摩睺把迦楼罗拉到一边数落道,“你怎么什么都往外说。咱们还是小心点,没见过哪位皇子这德性。”
便开口试探道,“殿下,不知为何你境界这么低。”
都到这地步了,周捍北胡扯道,“因为我是父皇最小的儿子,生下来备受瞩目,天降异象,乃有九五之资。”说完叹了口气,“父皇怕我生性纨绔,仗着家里撑腰到处胡作非为,便给我设了一道封印,叫我磨练性子,体会民间疾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