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还说没有。”
“哥,你有戴佩秋的消息吗?”
“守安,你问她干什么?”
“我,没事,我不是把人家给连累了吗?”
“守安,虽然已经查明你在广州期间没有出卖组织的行为,但是在敌占区这段时间向组织隐瞒,这也是一种错误呀,就像你刚才所说的,你连累人家戴佩秋,你现在又找她干什么,就算你找到她,你还是给人家添麻烦。”
战守平接着又说道:“你啊,对人家燕婷好一点,人家从广州跟到平海,风风雨雨的,你可千万不能辜负人家。”
“哥,你看你说的,你把我当成什么人了。我们俩马上结婚了,我能不对人家好吗?”
“那你打起精神来,马上当新郎官了,要有当新郎官的样子。”
吕燕婷刚走下车子就看到坐在台阶上的战守安,然后她走过去问道:“你怎么在这儿,是在等我吗?”
“我,我说找你父亲,你肯定不信。”
“守安,是不是出什么事了?”
战守安点了点头道:“是,大事儿。”
“什么事,什么大事,守安。”
“燕婷,在我和你说之前你一定要有心理准备,其实这件事我一直想同你说,但是一直没有机会,如果我今天再不说的话,我怕就晚了。”
“守安,到底发生什么事呀,你快说。”
“你不觉得你我之间,不,我们的婚姻之间缺少了点什么吗,如果没有这样东西我们的婚姻是不成立的。”
听了战守安的话,吕燕婷脸色发青,气愤地问道:“战守安,你什么意思,你到底是什么意思,你有话直说。”
“你先别激动,,好,那我们先别说这事。我刚才在来的路上,捡到一样东西,我觉得它一定是你的,对你至关重要,你看。”说着战守安从口袋里拿出一颗钻戒道:“如果缺少它的话,我们的婚姻是不完整的。”
“战守安,你吓死我了.....”
“我可以给你戴上它吗?”
“今天是我这一辈子最开心最幸福的一天。我愿意!”
“也是我最开心最幸福的一天。”说完战守安单膝跪地,把钻戒给吕燕婷戴了上去,两个人深深的抱在一起,吻了上去......
又是周三的晚上十点,战守安打开收音机,里面传来了声音:“呼叫三三六号,五二五三、五八一二.....”
醒来的战守安感到十分的惊讶,身上的脚镣手铐也没有了,自己竟然靠在沙发椅子上,他还以为自己已被枪毙了。战守安正准备起身时,门被推开了,看到走进来的林晓之书记,他甚至都不敢相信这到底是不是真的。
“你醒了?”
战守安上下打量着道:“林书记。”
林晓之点了点头道:“坐,坐。”
“林书记,你,你没事吧?”
“一个在押的反革命犯在判死刑后为了求生,供词里说在抗战时期通敌,言之凿凿,后来我的问题查清楚了,却差一点耽误了你。战守安同志,让你受苦了。”
“我,我,我没事,法院都判我死刑了,你怎么可能相信我不是叛徒?”
“因为秦风、刘义雄相信你。地下工作做了很多防备叛徒的法则,严酷的地下斗争会让不少人经不住考验,但是有些人是永远不会叛变的,比如秦风、刘义雄。他们会把信仰置于生命之上,那些法则对他们不起作用。你能从他们那里获得信息,只会是他们主动告诉你的,绝不可能是叛徒的供词。我现在要问你同样的问题,你怎么敢把这么惊天的秘密告诉我......一个隔离审查的人。”
“他们用生命效忠的人,怎么可能是敌人。”战守安回答道。
“战守安,这里是天击计划专案组办公室,目前这个专案组只有两名成员我和你。中央高度重视对天击计划的侦破,为了防止泄密保证成功侦破,专案组成员缩小到最小的范围。从今天起你的任务就是等待国民党保密局的唤醒,然后成为他们中的一员,取得他们信任,查清楚天击计划的全貌。”林晓之看了看没有回答的战守安,接着又说道:“战守安同志,这个行动充满危险,你会游走于交战的两大阵营之中,敌人一旦识破就会对你下毒手,自己的同志又不明真相,也会误杀你。你随时都有生命危险,大多数情况下组织上不会出面保护你,如果那样做,可能会使侦破行动暴露,从而前功尽弃。我现在代表组织征求你的意见,你可以选择退出,重归正常人的生活,你已经为侦破天击计划做出了重大牺牲,没有人因为你的退出而责怪你。”
战守安摇了遥手道:“林书记,如你刚才所说,那些我都已经经历过了,我不怕,我要加入,我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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