闫埠贵坐不住了上前观瞧,想看看这记忆中的李王氏到到底变成了什么类型的泼妇。
李婶这个时候也反应过来了,也没管当着众人的面大摇大摆从家往院里走的李桐,抬手指着一脸平静的李王氏呵斥道。
“好你个李王氏,平日里见你懂礼数是个温良的妇人,没想到今日竟然当众打长辈,你跟你那个没有教养的儿子一样,都不是好人。”
“李婆子,你跟她这个小贱人费什么话?上去挠她呀,给我往死里挠,哎呦!”
还得说是贾张氏,都被人家打成这样了,还没忘了指挥同伴上去给自己报仇,可是让贾张氏万万没想到的是李桐去而复返。
李桐一手拿着从三大妈“借来”的鸡毛掸子,一手从贾张氏背后揪住她的头发,鸡毛掸子像是不要钱一样往贾张氏的大肥脸上打去。
“小羊羔子!”
“你敢!”
“秦淮茹快来救我!”
“我找易忠海!”
屋里其余三人包括李王氏彻底都看楞了!
两分钟后......
对门的三大妈实在不忍心再看下去了,笑呵呵走了过来劝着李桐别再打了,要是再打下去李桐从她家抢走的鸡毛掸子也就不用还了,上面光泽鲜亮的鸡毛全被贾张氏的血给黏连成一团一团的。
至于贾张氏,伤势就不说了,反正那张脸已经没法看了。
青的、紫的、红的、黑的,要什么颜色有什么颜色。
看完以后,给人的唯一感觉就是想吐
李桐这么凶残的施暴彻底镇住了在场所有人,贾张氏三人可以说是屁滚尿流地连滚带爬的从李家逃似地离开了。
至于不管是抢来的还是借来的鸡毛掸子,李桐硬是忍着痛蹲在水管旁蹭着肥皂把鸡毛上面的血迹擦洗干净,还给了三大妈。
“你说,这,这都叫什么事?三小子,以后可不能再这么借我们家的东西了。”三大妈心疼的看着手中湿漉漉的鸡毛掸子,上面的鸡毛起码少了四分之一还要多。
至于刚才李桐用她家的鸡毛掸子打贾张氏的场景,已经自动地被三大妈给选择性忘记了,有些事情不知道反而会更好。
知道那么多干什么,好奇心害死猫
贾家,秦淮茹看着疼得哭天抹泪的贾张氏,是又气又笑。
气得是李家的三小子怎么会这么不懂事,打了小孩打大人,无法无天了。
笑得是贾张氏脸上横七竖八的抽打伤痕再配合她那张脸,是个人都没办法憋住不笑,就是现在拉一头猪过来,猪看了都估计得笑话它的这个同类是跟谁打架了被挠成这个鬼样。
“妈,你说你也是的,三个大活人去上门找人家理论,再怎么也不会这副模样就被人家撵回来吧,这也不符合您一向的做派呀?”秦淮茹笑着打趣道。
可贾张氏是谁,年轻时候干得那些伤风败俗的事情时就把脸皮舍弃了,这些年摸爬滚落东街骂西街吵,更是练就了一颗狼心、一块狗肺。
“那小羊羔子,哎呦,我跟你说,哎,哎,不跟你说了,疼。”
贾张氏的嘴被抽的都肿了,话也说不利索了,干脆闭口不说话了,指了指窗户上的玻璃药品,又指了指自己的嘴。
秦淮茹虽然没有玩过你画我猜这个小游戏,但是贾张氏想表达的意思秦淮茹还是能看懂的,可看懂了归看懂了,这药却不能给。
“妈,咱们之前可都说好了的,止疼片一天最多只能给你吃两片。今天的两片你早上已经吃过了,要想再吃就必须等到明天早上,要不然你可真成王大夫说的大烟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