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人互相对视了几眼之后,纷纷起身回到自己的房子,怀着那无比沉闷的心情,看起来这只是一切精心设计的开始,更是后面仓库事件的导火索。
傻柱听到他们的话之后却总有种怪怪的感觉,回到房间看着媳妇秦淮茹满脸不在乎的样子,却怎么样也高兴不起来。
“甭管三个孩子胡说八道,瞧他们那点小心思,做妈的早就看得很清楚,我们还没死呢,想得美!”
边倒水进脸盘,端到面前,正为自己儿女的错话打着掩护,也算是把计谋精算到了极致,谁都没预料到这一家子很早以前就开始盘算着房子的事情。
这不经意说出的话流露出一家子的野心不可小视,在许久以前就开始盘算,当时碍于秦淮茹与傻柱还没登记结婚,隐藏得很深。
现在倒是看来把眼前赤裸裸,还真把傻柱所拥有的财产都看成了自己,就连三个子女也不例外,平时唯命是从就算了,关键眼下两套房子加上聋老太太那间也没闲着,这鸡贼儿小心思也算是没谁,看在眼里的事总会盘算得这么尽,似乎完全把预料之内的事都给弄得贴贴服服,就论看起来让人感觉这事没那么简单。
“傻柱不傻,故意装傻好让人觉得他傻,”嘴角微微往后扬起,盯着媳妇倒洗脚水,心里疙瘩皮都在响。
回到了四合院门口,漫天飘雪落在了傻柱身上,此刻醉意已消退,浑身被冻得阵阵啰嗦,不禁蜷缩了一下大衣,就在几分钟狠狠揍了许大茂一顿,更是这么多年以来发生过最激烈的争斗,浑身劲儿得以释放出,很是解恨!
啪!一脚踢在了门口石子上,双手插裤袋“阿嚏!今个儿真有点冲动,这不应该呀!”
想到刚才许大茂倒地那瞬间,心有余辜,满头汗水,念念不安的情绪正在燃烧全身,火气早已经灰飞烟灭,又或者宣泄得差不多,从来没有这种事情会变成这样,顶多成为了眼前这种状态会让人发自内心寒颤。
大脑阵阵刺痛感让中年男人从回忆中醒来,凝视着抽屉里那沓发黄未拆封的信件。
他翻了翻扬起灰尘,字迹逐渐清晰,最上面那封信署名寄件人:秦淮茹,收件人:何雨柱,清一色相同。
咬了咬压根,十指紧捏信件,眼看纸片就要被指尖刺穿,在收件人名字留下了深深的指甲印记。
“你们通通都等着瞧,十倍奉还,我傻柱一定说到做到,”缓缓松开了手指,拍拍信件灰尘放回到远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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