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时不得不感慨,岁月从不败美人。
二十几岁的贵妃,正是熟透的年纪。
胸中有沟壑,波澜壮阔。
有位非常出名的人物说过这样一句话:给了她一点儿甜头,她就会盯着手里的蜜饯。紧接着,则得寸进尺,想要钻进蜜罐子里。
起初还只是按摩舒缓压力与疲惫,打发幽人寂寞。
后来,逐渐发展到替她捏脚捶腿,把玩对方白玉嫩滑的足趾。
傅朝歌很想撒手不干了,这拿他当什么了,杂役小伙子吗?
等等,他不就是杂役太监呼。貌似,这些事情都没有逾越了本职工作。
于是忿忿不平,开始了摸鱼的生活。
有时候,心情舒畅时,按摩捏脚在一个时辰左右。
修炼疲惫时,则谈笑风生,大抵是看淑妃一曲红绡不知数,轻歌曼舞。披着绫罗绸缎织就的彩缎,翘着美人指跳着玉人舞。
不知怎的,那两年中,他出奇的少去了浣衣坊很多次。
人呐,就是懒散。哪里不能听曲儿看戏呢?
舞转回红袖,歌愁敛翠钿。
玉指与绛唇朱色相贴,露齿一笑,却是看不厌的。
今儿个,粉腻酥融娇欲滴的王韫筠,倚着木门,尽显芳菲妩媚。
米黄色的薄雾长裙,眉心一点朱砂痣,丰盈窈窕。
见得傅朝歌俊逸的五官,不由娉婷婀娜,轻笑道:“小鸽子,本宫乏了,给我提桶热水来,替我沐浴一番。”
这可使不得,现在给你沐浴梳洗,明天你就敢要他上床睡觉!
傅朝歌脸色一怔,不疾不徐说道:“娘娘,不可以!”
他又出言安慰道:“新帝登基,想来娘娘迟早会出了冷宫的。”
秀目盯着他看了亮眼,倒也没有硬来。
她气若幽兰,淡淡说道:“这里有什么不好,还有你可以说个话。吃穿用度,样样不愁。到了后宫里面,勾心斗角,我怕迟早没了性命。”
旋即又听对方说道:“你向来是安分守己,喜好修炼。莫非别有所图?”
话音落下,似笑非笑的盯着他某个部位,观他有何反应。
守基,是没错的。
傅朝歌淡然笑了两句:“娘娘这是哪里的话,我的身子骨向来是很弱的。修炼不过是为了锻炼身体,不巧,前两天还虚弱的睡了过去,惊扰了娘娘。”
说到此处,王韫筠脸色突然划过一丝红晕。
眼前唇红齿白的小太监,长得是真俊。
分明胆大包天,竟敢趁她不备,倒在她怀里假寐。一想到此处,不知怎的,她莫名心跳加速。
久违的感觉出现,每当星月交织时,她都无法安静入睡。
“你还好意思说……”
其实,这倒不是傅朝歌有心要与这位贵妃娘娘亲近。
只是碰巧了,那日鬼使神差的答应对方,替她捶背按摩。
靠近过后,那不老长春功竟运转速度加快,全身的气流涌动。丹田内充斥着旺盛的内气,犹如遇到十分重要的宝物一般。
起初,他还以为王韫筠体质特殊,对他有特别吸引力。
仔细探查与反复多次的实践摸索后,他才明白,自己悄然间学会了一门手艺,按摩!
特殊的养生手法,无意间开发出来。
大概是赠人玫瑰,手有余香。故而心旷神怡,神思敏捷,可以遨游天地间,延年益寿。
他为了修炼,与熟透的贵妃博弈,可是牺牲大了。
好在,两年多的修炼生涯,傅朝歌的寿元再度上了一个台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