仙人的话,老余头还是放在心上的,没有仙人指路,他老余头哪有今天?
老余头的家底还有一千两百多两,承包甲一林场还是够的。
打定主意,说做就做,第二天,老余头天蒙蒙亮就出发,赶到府衙时,已是晌午时分,在老余头的一番说辞下,最终以八百两的价格,承包了一年的甲一林场河段。府衙官员笑着直夸老余头,不愧是老淘金客,眼光独到。
没过几天,老余头承包甲一林场的消息,就传遍了整个满金河,老余头也不管其他人异样的目光,带着淘金队,直奔甲一林场。
整整一个夏季,老余头的淘金队翻来复去的挖遍了整个甲一林场,也没找到一点点的金沫子,一时之间,成了整个满金河的最大笑话。老余头队伍里的淘金客,也以各种理由陆续请辞离开,悄悄加入其他的淘金队。
到初秋时分,老余头的淘金队伍里就只剩下,老余头,余二娃,老李头三个人。
余二娃是老余头的本家亲戚,是老余头一手带出来的,古话说的打断骨头还连着筋的那种关系,等老余头过几年退休颐养天年的时候,这淘金队迟早是要传到余二娃手里的,余二娃对老余头也是忠心耿耿!
至于老李头,几十年前,两个人就开始搭档淘金了,某次突然的山洪爆发,老余头不顾自己安危,跳入山洪里,寻摸了好几里的河段,最终,把奄奄一息的老李头从水里捞上岸,这倆老哥哥的关系铁的不能再铁了。
这两个人,老余头绝对是信得过的。
一个很普通的下午,
老余头带着余二娃和老李头,来到甲一林场的河口位置,对着被挖过无数遍的河口继续往下挖,其他两个人,也没有任何的异议,非常的默契。
一丈
两丈
三丈
泥土开始变得湿润,老余头继续往下挖,一铲子下去,下面是竟然空的,隐约能听到水流声,
三人对视一眼,眼神中露出微微的兴奋,手中的铲子更加卖力的挥舞起来,很快就挖出了一个可容纳一人通过的小口。
老余头看了余二娃一眼,余二娃放下铲子,迅速钻入小口,
老李头不知从哪里拿了一块木板铺在洞口,
老余头这边装了一袋沙土熟练地铺在木板上,
两个老头,同时拿出烟杆,开始默默地,抽着烟。
数盏茶的功夫,
听到木板处传来的敲击声,
老李头挪开木板,
老余头快速拉起余二娃,
随后,老李头又盖上木板,上面的沙土,好像都没动一下,
余二娃甩了甩身上的水花后,也拿起自己的烟杆开始默默地抽起来,
过了半晌,老余头对余二娃使了一个眼色,二娃从怀里掏出一小袋沙土,递给老余头。
老余头打开袋口,瞥了一眼,随即合上。
老李头,已经把木板挪开一个口子,
老余头顺势就把小袋子扔下洞口,
老李头,轻轻一挪,迅速盖上木板,
三人默契的收了烟杆,把沙土有条不紊的填回原处。
又挖了几处,等太阳快要落山时,像往常一样,背着箩筐,铲子等工具,回到营房,
随后,三个人默契的蹲在地上围成一圈,
“暗河金脉”,老余头低声道,二娃和老李头眼中惊喜之色闪过,
老余头眼神示意余二娃讲下暗河里的情况,
“先是一段很长的暗河通道,河道里长着荧光的水草,水面有几个换气点,沙土就是从暗河里摸上来的,估摸着,一盏茶功夫,过了暗河通道后,岸边有石阶往上,石阶尽头,是两块巨石形成的通道,极窄,我把荧光水草扔过巨石窄道,目测窄道长度有十来丈左右,窄道后面,隐约能看到裸露的金矿石。”
余二娃边解释,边用树枝在地上比划着,讲完后,又迅速抹平地上的图案。
“暗河通道里的砂金含量并不高,如果能把窄道后面的狗头金挖几块出来,咱仨的后半辈子就衣食无忧了。”老余头说道。
“今晚,我和二娃亲自下一趟,老李头,辛苦你放下风。”老李头默契点头
当晚,三人准备好牛皮纸包裹的火把和火折子,在夜色的掩护下,悄悄地来到林场河口,
老余头和余二娃都是水性极佳之人,顺利穿过暗河水道,来到巨石窄道前,点燃火把后,将一只火把扔过巨石窄道
在火光的照射下,窄道对面的裸露金矿石,闪着耀眼的光芒。
这样多的金矿石,老余头一辈子都未曾见过,
第二日清晨,老余头就踏上了回东宁府的旅程,
他需要物色一名身材瘦小,又水性极佳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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