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等些年,乔谓升年纪大了,想生儿子也生不出来,难道这伯爵不要人继承的?两个丫头都是要嫁到别人家去的,算了算去,不就落到了他们二房身上?
偏偏这个时候徐氏怀了孕,就算只有二分之一的概率是儿子,她还是有危机感。
长房十几年来没有动静,二房早就把爵位视为了自己的囊中之物。
可老太太赶人,姚氏也没有办法,只能愤愤然带着人回去了。
乔玉言却是松了口气,她才不会相信裴姨娘的人能买通太医呢!就算是买通了,她也不怕,只要有静娴师太的那番话,乔谓升就不可能会再轻而易举地相信徐氏怀孕一个月的话。
只要不全然相信,那就好说,难不成所有的大夫都能被收买不成?若裴姨娘真有那个本事,还窝在这乔家的后院儿当什么姨娘?
宁和堂里的人全都散去,各回各屋,乔玉言也回到了清溪台。
从前天回到这个时候,到现在,就这么两天的时间,发生的事情太多了,她几乎没有好好睡上两个时辰。
第一个晚上是想着重生回来的种种事情,根本没法睡,第二个晚上就在七里庄徐氏的床上眯了一个时辰,就赶紧赶回了月华庵。
本来是打算多休息一下,可是听到徐氏口中所说的那位箫表叔的存在,她是一点儿睡意都没有了,顶着晨星就出了门。
所以这个时候哪怕是再累,她也知道自己现在该做的是好好休息,不然脑子混沌着,什么事情也做不好。
清溪台里,所有的丫鬟们这会儿都站在院子里,恭候着主子回来。
太太有喜的消息阖府都已经知道了,老太太高兴,所有人都赏了两个月月钱,可见对太太肚子里这一胎的重视。
自家姑娘是嫡出的大小姐,回头若是太太生出个公子,胞姐的地位自然也会水涨船高。
是以听到姑娘回来了,这些伺候的也伶俐得很,都团团地站在院子里,不要钱似的恭贺。
徐家外祖母对乔玉言那是花了心思的好,她从南方回来,足足给她带了十几二十个得用的人。
来了乔府,老太太瞧着,却只觉得是老亲家在跟她打擂台,也跟着塞了一堆人过来。
所以,清溪台大概是下人最多,闲人也最多的院子。
这会子大家都挤挤挨挨地道喜,场面倒很是吓人,由此乔玉言想来那般骄纵的性子似乎也可以解释一二。
别说乔玉宁了,就是徐氏的院子里,也没这么多人的!
王嬷嬷心下高兴,便说了几句场面话,便伺候着姑娘回屋休息,谁知乔玉言走过来,目光自这些人脸上扫过,忽然微微眯了眯眼睛,好像看到了一些不想看到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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