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不得我多想,转瞬间我已被拖着来到洞口,我在交错的一瞬间用右臂攀住了洞壁,扒在洞口,左臂用尽最大力量一抓,只听嗤的一声,硬生生拽下一片鱼鳞,同时右手的口子割的更深了,血珠喷涌。我顾不得止血,用嘴衔着鳞片的平滑一端,快速的倒手,将尖薄的弧形对外。大鱼吃痛,然而巨大的惯性还是使它已经游进洞里的半个身子继续向前冲刺了一段,才得以回转身来。我趁机在石壁上找个凹槽挂稳身体,同时大吼一声,小萌你在哪?!再不出来老子就挂啦!
遗憾的是仍然没有回应,估计是系统失灵了。我没有愤怒,因为不过转瞬之间,怪鱼又似凶神恶煞般冲了出来,张开血盆大口向我咬来。
我来不及多想,看准大口,伏低身子,拿出小时候拿石片打水漂的技术,将鳞片对准大鱼的嘴腔嫩肉,使出吃奶的力气,以投标枪的姿势投射了过去。
大鱼觉出不对,急忙合嘴。但是晚了一秒,鳞片已经斜着飞进了它的嘴腔,它停顿了几秒,忽然发出了一声长啸,整个水面都翻起层层水圈,我感觉耳朵都快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