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激灵,翻身坐起,拧亮了手电筒,不知是接触不良,还是什么原因,它只能发出昏黄朦胧的光团。身边的人都闭着眼睛,几个驴友仿佛成了蜡象,任我如何晃动他们,都一动不动。
冷汗贴着头皮沁出,正在这时,身边有人动了一下,原来是同行的女驴友紫阳睁开了眼睛,一脸茫然的看着我。
刹那间,身为男人的要强使我瞬间收起了惊慌的表情,如果有镜子的话,我想我一定会发现,此刻我的面部肌肉好像吞蛋蛇一般僵硬。摸出一支烟点燃,在吞吐的烟雾中稳定了心神,装做镇定的开口:我说紫阳,刚才听到什么声音了吗?
那个叫做紫阳的妹子若有所思的点头,说好像听到蚊子的声音,我问她还听到别的声音没有,她一个劲摇头说没有。难道刚才真的是幻听了吗?反正睡意全无,就和她一路攀谈。
妹子来自黑龙江,知道很多当地景点和风土人情,饮食民俗,不知不觉竟聊到我抽完了一包烟。
此时夜已深沉,寒气甚重,紫阳和我都觉得冷浸浸的。我脱下外套递给紫阳,她摇头拒绝了,找出自己的外套穿上。
但是由于空气湿度大,凉气钻入衣服内,还是冷的她抱住了肩膀。我见状心中焦急,担心她被冻坏,建议由我出去捡些木头回来,在楼下火塘中烤起火来,大家取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