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承皇恩,中秉祖志,下安子孙,我等要成为怒狮!”
“上承皇恩,中秉祖志,下安子孙,我等要成为怒狮!”
“上承皇恩,中秉祖志,下安子孙,我等要成为怒狮!”
武植的话,似乎激起了沉淀在台下众兵士血液中的百折战意,霎时间,整个校场顿时回荡起了阵阵宣誓。
低垂的暗天,似乎也被他们的宣誓而感染,一缕阳光透过暗天,刚好洒在这校场的点将台上,熠熠生辉间,更是将武植高大的身躯,衬托成了几乎要与神灵相比肩的地步。
“好!某为我大宋王朝能有你们这样一支军队而感到骄傲。自今日起,楚锋不单是马营的都头,也是你们的总教头。以后的训练事宜,某会让他全权处理。一个月后,某要营内大比军,哪一营能拔得头彩,某便带哪一营去河间府演军,甚至是全营编入河间府禁军之列。好好训练,莫要让某在何将军面前丢了脸面。”
训话结束后,武植找来柳青、鲁智深、杨志、孙安几人,商量起了接下来的禁军训练,以及奚人部落的安置。
鲁智深与杨志本就出身军旅,对训练一道也是有着各自的看法与手段。不过武植要训练的非是像大宋禁军这般的兵士,而是要将后世的特务机构,并入大宋禁军训练之列。他想要的是一支令敌人防不胜防,谈之色变的特战禁军。
鲁智深、杨志听后也是惊叹不已。他们虽然没有见过民国时期的特务组织,但却是听说过大宋皇城司。听武植这话里话外的意思,恐怕这特战禁军的手段,与那皇城司的手段,似乎是一脉相承。
柳青虽然不懂什么练兵之道,但是对内政一道,还是颇有一些认知的。由她联合楚锋,去安置那些奚人部落的建设,以及以后的生活,自是极为妥当。这倒也省却了武植的一番脑耗。
“哥哥!他们都有任务在身,为何洒家偏偏是个自由之身。洒家不管,哥哥今日若是不给洒家安排些任务,洒家...洒家今日便赖在你这帅帐不走了。”
孙安眼见柳青他们都有任务在身,唯独却是冷落了他,当场便耍起了赖。
一旁的鲁智深打趣道,“嘿!就你这撮鸟也想领任务?哪凉快哪呆着去吧!”
孙安不服道,“嘿!你一光头和尚不在寺庙吃斋念佛,倒是来寻洒家的不痛快?看洒家今日不打的你满地找牙!”
“呀呵!手下败将安敢口出狂言,洒家今日便要你好看!”鲁智深抄起禅杖,便要开打,却是被杨志出手给拦下了。
武植没好气道,“要打去外面去打,莫要拆了某这帅帐。”
二人一听武植这话,较量的心思顿时卸去了大半。
“哥哥...”孙安张了张嘴,还想多说什么,却是被武植一挥手给打断了。
“眼下倒还真有一件事需要你去办?”
“哦?是何事?”孙安眉毛一挑,眼中露出了兴奋之色。
“某接到消息,柴大官人近日怕是要造反。你的任务便是给某盯紧柴进庄园内的动向,一旦对方有什么异动,立即通知某。”
“什么?柴大官人要造反?”
柳青、鲁智深、杨志三人,皆是忽然一愣,恍惚间似是想到了什么。
武植嘴角一勾,不由露出了一丝邪笑。这三人心中的猜测,仅只是一方面。从柴进收留宋江的那一刻起,便已经注定了他会被逼上梁山。
黑宋江,表面仁义,实则就是个腹黑的官迷。郓城县衙虽小,却是个处处充满算计的小朝廷。身处这样一个环境下,黑宋江又岂会玩不转那些个绿林好汉。
这柴进在沧州府的产业,他是吃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