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只怨鬼就住在高架桥。
所以要去高架桥招魂,他是真觉得害怕。
风知白转了个凳子,听闫宽提到那怨鬼后一双星眸开始从上到下不断的打量着他。
她刚才没注意,现在想起来一件事儿。
那怨鬼为什么会找上闫宽?
如果是想抢身体,没有一魂一魄的孤御才是最好的宿主。
他没事找身为警察,一身正气的闫宽做啥?
还是说那怨鬼忌惮病房内的他们仨,所以打算从闫宽下手?
那也没道理啊,他们仨还在呢。
感受到风知白的目光在炽热的扫着自己的全身!
闫宽不好意思的抬头看向风知白,上手将衣服拉紧了一些。
“你,你别这么看我...”
“咚——”
话音才落,风知白蹬着凳子站起身,一双手朝着闫宽就抓了过去!
“快让老身看看,你身上是不是有什么东西吸引了那只怨鬼!”
她上下其手粗鲁的翻着闫宽的衣服。
“请自重!这位女士!”
见风知白一点矜持都没有,闫宽脸都红了!
他长这么大,第一次见一个姑娘这么无赖的!
着急忙慌的伸手去挡风知白拽着自己衣服的魔爪!
可他的速度没有风知白那双小手来的快。
没两三下穿戴好的衣服都被她再次扒的七零八落了。
他甚至是能感受到风知白那冰冷的指尖划过自己皮肤的触觉。
老米头和辰小道并排站在两人旁边。
看到风知白这么如狼似虎,一脸哎呀哎呀真禽兽的表情。
“小小年纪,丧尽天良!”
“比色鬼还禽兽不如!”
“你,你别扯我衣服!我告你袭警了!别拉我裤子!”
“找到了!”
就在三人快要被风知白彻底刷新三观底线的时候,她发出了一声爽朗的叫声。
随后满把将闫宽胸口的衣服扒开:“找到了!”
“找到什么东西了?”
辰小道和老米头探头往闫宽的胸口看。
一人一个表情,眼神里写满了探究。
“原来不是每个男人的胸口都有胸毛啊。”
伸手摸着自己的胸口,辰小道满脸原来如此的表情。
风知白无语的朝他翻了个白眼,示意他往闫宽的锁骨位置看:“你瞎啊?看不见他脖子上戴着什么东西吗?”
老米头眯着眼,倒吸着气儿,不断的打量着闫宽脖子上挂着的物件儿。
“看这玉的色泽和形状,哎哟,好玉啊。”
送开手,风知白拿出手帕擦着手掌,语气轻缓又正经:“玉翁仲,而且不是普通的玉翁仲。”
听到风知白说玉翁仲,闫宽伸手护住了玉,转过身开始扣衣服的扣子。
“这玉是我爷爷给的,就是普通的玉,没什么其他的问题。”
他语速快了一些。
风知白也没多说,甩着帕子扭了两下:“是块好玉,带好切莫离了身,这东西丢了可就找不回来了。”
懒散的手指着床上的孤御,她身子一扭转身往门外去:“把人带上,趁着时间还早快些开工,今日事今日毕,老身忙着呢。”
优雅的出了病房,仿佛刚才啥都没发生过一样。
闫宽扣好了衣服,半回头看了一眼风知白,眼神怪异,却又低下头什么话都没说,默默的将床榻上的孤御扶了下来。
辰小道拍了老米头一下,示意他去给闫宽帮忙。
老米头知道辰小道是有话要跟风知白说,很配合的往闫宽那边去:“闫局,我来帮您。”
“好,谢谢。”
得了空闲,辰小道快步追着风知白出了门。
“老祖奶奶,你慢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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