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呀,珏儿,你脸上的伤是谁弄的?天杀的,来人。”长公主说着。
金子珏挽着长公主的右臂,说:“无事,无事,阿母,就是小伤,我自己能解决。”
洛清芷观察着,想着,“看来对比长子,长公主应是更喜欢金子珏这个幼子。”
长公主还在观察着金子珏的伤口,语气里满是心疼,金子稷起身,说:“母亲,子珏的伤看着应是不严重,今日本是约郡主游玩,不如。”
好似是突然反应过来今日之行的初衷,长公主笑盈盈的看向洛清芷,说:“做母亲的,实在是见不得自家孩子受伤,想来郡主在战场受伤时,父母也是心焦吧。”
“母亲!”
“阿母!”
洛清芷早年丧母,及笄后丧父,哪里还有什么父母的心焦。
长公主突然明白过来自己言语不当,吸了一口气,“哎呀”一声,眼神慌张,说:“阿洛呀,我,我不是......”
洛清芷说:“无妨,无妨。”随后,主动开口询问:“年幼时,父王也曾带我来过栖霞山,不过太久了,已经有点忘了,长公主殿下可愿代为引路。”
长公主立马说:“当然,当然,哎呀,请吧。”
雪天游玩,虽有不一样的景色,但还是多有不便,长公主选择了较为稳妥了大路,去看摩崖石刻。
有了金子珏,挽着长公主的就变成了他,而金子稷陪在洛清芷身侧,开始提前铺垫石刻的绝美。
“这石刻据说是建寺者了尘大师所刻,刻文是心经,听寺院的大师说,这是了尘师傅为百姓祈愿所刻,整整三月,可惜的是,刻完心经后,大师便圆寂了。”
金子稷说完,深深的感叹,慢慢转头看着洛清芷,似乎是想得到回应,而洛清芷不懂书法,也不懂佛发,难有共鸣,只得配合着点点头,说:“是呀,真可惜。”
金子稷又说:“我历来喜欢收集书画,家中书房也惠存着大师其他的墨迹,要是郡主喜欢,也可到府中详观。”
洛清芷心中暗叹,“原来是在这挖坑。”
“阿兄,小心!”
两人正说着,一蒙面黑衣人,猛的蹿出来,剑锋直指金子稷。
金子珏拔剑上前,挡住,而后拔高了音量,说:“又是你这个杂碎。”
金子珏明显打不过黑衣人,十招之后已有溃败之势。
长公主大喊:“来人,来人呀。”
黑衣人一脚踢开金子珏,转势又朝金子稷发难,洛清芷位于身侧,本没有什么任何危险,但此时,金子稷突然向后退了一步,洛清芷便成为了最近的目标。
“阿洛,小心!”
一男子挡在洛清芷的面前,黑衣人本已收势,但金子珏又从右侧攻击,混乱间,挡在洛清芷面前的男子左臂被划伤。
黑衣人不再纠缠,一声口哨,一匹骏马奔袭而来,黑衣人翻身跨马,反向逃走,金子珏没有马匹,只能眼见着人越跑越远。
洛清芷检查着男子的伤势,只是擦伤,并不严重。抬头看向男子,竟然是易容后的高桢。
“你怎么来的。”洛清芷低声问着。
高桢低声,说:“我知道你今天要来见金家的人,我来看看。”
金子珏已经走了过来,洛清芷转身问着:“那人就是金校尉在路上遇到的人?”
“对,是他,又让他跑了。”金子珏烦闷。
洛清芷说:“那以后金校尉出行,还是得多多注意。”
金子珏看着高桢手臂上的伤,挠挠头,说:“这位郎君,对不住了,刚刚没收住,误伤你了。”
高桢摇摇头,说:“是我自己躲闪不及。”
金子稷也搀扶着长公主上前,长公主立马关心着金子珏,问:“珏儿,可有受伤。”
金子珏说:“阿母,没事。”
洛清芷说:“不知道那黑衣人还会不会去而复返,不如,还是先各自回府吧。”
长公主立马点头,说:“是的,今日招呼不周,改日再邀请郡主来家中做客。”
“那这位郎君?”金子稷问着。
洛清芷说:“这是我府中客人,我自会照料。”
回到马车上,洛清芷再次查看高桢的伤口,已经微微闭合,不再流血,但依然嘱咐车夫赶路回府。
“你是怎么来的?”洛清芷问。
高桢说:“出府之后,遇到一个来栖霞寺上香的香客,顺路带我来的。”
“香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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