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真已经接过了电话,对着电话那头的人道:你好,是冯国安吗?
对面的人像是早知道他们会打电话来一样,并没有很震惊,从善如流道:是我,您是除真女士吧?
是,你说的除邪祟的事儿我们答应了,你把地址告诉我,我们
现在就过去。
对方连忙称好,挂断了电话之后,很快就把地址发了过来。
当天下午,除真、何曼以及改头换面之后的童成和三人就赶到了地址所说的地方。
那地方是一座海边的村落,巧的是,这座海边村落和除真先前和林归曷一块儿出来游玩儿的那个地方离得不远。
看着这片熟悉的海域,除真的眼神中不由得露出悲伤的神情。
到的时候,冯国安已经站在村子口等着他们了,见着人来了,便立刻扬起了笑脸儿迎了上来。
几位可算是来了,快请进来。
他看了眼除真和何曼身后的童成和,显然是觉得陌生,但想着是她们的朋友,也没多说什么,热情地将人一并引进了村子里。
进入村子,除真发觉了不对劲,整个村子都安安静静的,明明是大白天,却没几个人在路上走的。
几乎家家大门紧闭,像是在躲什么似的。
除真问起,冯国安就叹了口气,这不是嘛,最近村子里不太平,大家都不怎么敢出门了。末了,还骂了一声,都怪那邪祟。
不做亏心事儿,不怕鬼敲门。
何曼在旁边凉凉道。
冯国安的脸色变了变,却还是扯起一个笑容,瞧您这话说的,我们村子的人可都是老实本分的,哪儿会做什么亏心事儿啊,分工是那邪祟害人,怎么能怪到受害者头上?
何曼哼了一声,自打认定了冯阮阮就是被这个人带走的之后,她越看这人越觉得是个恶人。
自然是没什么好脸色的。
除真悄悄扯了扯她的袖子,何曼这才闭上了嘴巴,却依旧眼睛不是眼睛,鼻子不是鼻子的。
除真问冯国安,你说的邪祟,具体是什么东西?
是一个八岁的女孩儿。
这么具体?
何曼忍不住又呛了一句,而且还偏偏那么巧,正好是八岁。
这简直就差把是冯阮阮说出来了。
冯国安脸色更加难看,除真继续问他,这女孩儿跟你是什么关系?
唉,她是我的女儿。
他叹了口气,神色悲恸,但如果仔细看,就会发现,他脸上的悲伤十分的虚伪,一点儿也而不像是伤心的样子。
除真又问起那女孩儿是怎么死的,冯国安只说是意外。
只是他眼神四下瞟着,看上去很是心虚的样子。
真的是意外吗?是怎样的意外?
冯国安就不说话了,问得急了,他就蹙紧了眉头,是怎么死的这么重要吗?反正您二位只要帮我将这邪祟给驱散就行,到时候要多少钱您二位直说,我绝对没有二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