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肆!那道士只说有凶煞,何时点名道姓往侧妃头上扣帽子了?你身为景王府的人竟敢当着太后娘娘的面带头传谣?”
“谁告诉你侧妃和王爷八字不合?什么叫侧妃给景王添业障?这婚是太后娘娘亲赐,日子也是太后娘娘亲选,岂有你胡编乱造妄议的份?”
她这一巴掌抽得云送晚嘴角淌血。
看着她的眼神像是被抽飞了脑干,褚凌月勾笑,旋即干脆了当跪下给唐太后磕头便道:
“还请太后娘娘恕罪,云儿年轻不懂事,虽是口无遮拦但绝无恶意。话说回来,她再怎么也是王爷心上人,方才臣妾当着这么多人的面给她难看,已是让王爷脸上过不去,就求您高抬贵手别和她计较。”
唐太后眼中不爽更甚,她根本没来得及计较。
不等她顺着台阶往下走,褚凌月又道:
“这婚是您亲赐的,哪有可避讳的?都是臣妾糊涂。来人,把新侧妃请进门。府上现在乱七八糟的不干净,就将她安置在藏书阁好了,那里幽静无人,最适合歇息。”
听了这话唐太后脸色又沉下去不少。
原本亲自送嫁是想给褚凌月下马威,没想到不仅成了她的刀,还成全了她一个贤名。如今她明目张胆地将唐诗灵关禁闭,一旦自己说个“不”字,反叫世人说自己不容人。
死捏手心佛珠,唐太后附在自己人耳边轻语几句,待对方将话传达给唐诗灵,迅速撤离了这个是非之地。
躲在远处将一切看在眼底的柳珩题立刻去往御龙司方向。
时间一晃就到晚上。
“奶奶,已经按照您的吩咐给大家熬了汤,所有人都喝过了。”
听过春朝汇报,褚凌月若有所思地点点头,抽身前往北苑。
还没靠近云送晚房间,她就闻到浓郁又熟悉的蛊虫气味。
靠近窗口,督马果然在这里。
“褚凌月那个贱人居然拿我做出头鸟给自己立牌坊,按照往常,半时哥哥就算回不来也会捎信儿安慰我……一定是褚凌月给他灌了什么迷魂汤。”
嘟哝着,云送晚哭哭啼啼拉上一脸疲惫的督马:“师父,您说我该怎么做才能挽回半时哥哥的心?”
督马眸中划过一寸嫌弃,撇撇嘴角:“为了治好景王府上下,我今天都快忙死了,你帮不上忙也就罢了还在想男人?”
“这点小事对您来说不是小菜一碟么?”
闻言督马脸上突然又多了几分得意:“也亏得是我,要不然你们景王府今天就要死绝了。说来也奇怪,这里怎么会有苦陀罗的毒?”
“该不会是褚凌月下的毒?”云送晚惊悚。
窗口的褚凌月挑眉,下意识往暗处躲了些,谁知道督马下一秒就拍起胸脯:“不可能,培育苦陀罗比登天还难,世上早没现成的了,她一个臭丫头从哪儿得来这么多的剂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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