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怼的唐太后本还想说什么,突然,她“哎呦”着起身,像是长了虱子那样浑身乱抓,没一会儿就把头发抓成鸡窝状,脸上都被她挠出几条血痕。
等太医匆忙赶来,她又好了,只是整个人狼狈非常。
意识到自己被捉弄,但又没有证据,唐太后只能借着钰吟对褚凌月示威:
“你娘当年和北部不知哪国的使臣团来,带了一身的巫蛊之术,要不是破天荒地主动给皇帝治过病有功劳,以她那倔驴一样的习性,配着来历不明的身世,哪还活得到和你过几年安生日子的时候?”
“既然嫁进景王府成了皇室人,你最好给哀家安分守己,但凡你学你娘半点,就是像她那样死不见尸,哀家也不准任何人立碑给你,哪怕是衣冠冢。
更何况你不是你娘,没有来自嗤黎的亲朋帮你立冢。”
……
后面的家宴上,不管唐太后再怎么当着后宫嫔妃的面给褚凌月立规矩,褚凌月都视作耳边风略过去了。
她始终在想一事。
虽然王氏的蛊术在自己眼里狗屁不如,但她好歹是河漠王氏出身,家族每一代都能出几个顶尖的职业蛊师,她从小耳濡目染,蛊术不见得差。
她与钰吟同为蛊师,想夺走对方的正妻之位,靠的却是诬蔑造谣蛊师这一职业,由此可见钰吟的蛊术远在她之上。
从原主的记忆得知,钰吟在她八岁那年是突然消失的,相府不仅没有举办葬礼,连尸首都不知所踪。
结合唐太后所言,钰吟唯一的墓还是嗤黎的人领走衣冠做的冢。
至于钰吟是否真的死亡,褚凌月很难不怀疑。
“月儿怎么不吃?可是有心事?”皇后轻问,将褚凌月的思绪截断。
“回皇后娘娘的话,臣妾吃饱了。”
笑了笑,皇后看了眼被妃子们围起来孝敬的太后,声音又低:“太后那阵子说的话你别放在心上,她向来如此。还有,景王和云姑娘的事……不如本宫送你几个伶俐丫头,王府上的人给你难堪时她们也好替你教训。”
“臣妾谢娘娘美意,不过臣妾想先自己管着试试看,若真有家风不严奴才们以下犯上的事,反倒叫您忧心。”褚凌月说。
柔笑,皇后握上她的手轻轻拍动,温婉的目光十分具有亲和力,这让她放松不少。
离开皇宫之时,褚凌月再次接收到魂间发出的不稳定信号。
见她又在闭目养神,微微有些醉意的楚半时掀帘透气,“明目张胆地跟太后顶嘴也就罢了,竟还戏弄她?你可真是胆大包天。”
说完,他扯了扯领口,再次看向不吭声的褚凌月,却迎面撞上对方再一次强势霸道的吻。
冰凉的一双酥手顺势探入他衣襟,紧紧贴在腰间,温热的体表温度一瞬变得滚烫。
感受着她伏在身上的柔软娇躯所带动的起伏,楚半时逐渐丧失理智,连她唇角的一寸热息都能挑动他所有神经。
顷刻间,熊熊烈火焚烧着他全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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