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思量,见大夫来了,云送晚立刻转化成娇弱可怜:“云儿不懂姐姐的意思。”
褚凌月并未理会,而是面向大夫:“云小姐和王爷在一处待了半日都无事,偏偏吃了一口点心就出状况。可见是点心有问题,你速速查验。”
亲眼看着大夫从点心里揪出很难被发现的虫子,云送晚再坐不住:
“点心是我亲手做来给王妃姐姐吃的,我有几个脑袋敢在这里面动手脚?”
“云小姐自然不敢,但保不住有人钻空子。”摸了摸她脑袋,褚凌月笑意更浓:
“能在你亲手做的东西里做手脚的,必是你身边人。你素日为人太好,一定是有人见不得你好,所以想趁机害你性命。”
“此事极为恶劣,我身为景王府的女主人必须严惩凶手。
张妈,将凡是伺候过云小姐的人通通拿下,你替我挨个审。
抓出真凶之余,清理掉心思不正的。派你信得过的人好好伺候云姑娘。在结束之前,云小姐就在这里好好休息吧。”
这番话对云送晚犹如当头一棒,她怎么都想不到褚凌月会借此事来给她洗牌换血!
笑罢,褚凌月离开前吩咐大夫:
“蛊虫遗留在体内很危险,我已经给云姑娘吃了排虫药,你给她开副镇痛的就好。”
一刻钟后,疼到缩成一团的云送晚终于喝上镇痛药,但没想到这药下了肚后不久,她痛的直接从榻上翻下来满地打滚。
但任凭她叫破嗓子都没人敢来看一眼。
褚凌月给她吃的那蛊与镇痛药成分很适配,后者对它而言根本就是养分,这一碗药下来它反而更活泼,至于排虫药,它的药效三个时辰后才能发挥。
……
去往皇宫的路上,褚凌月始终闭目,她在调和魂间之中运转的灵力,但不管怎么努力,魂间仍旧频频发送不稳定的信号。
楚半时看了她一路。
华丽繁杂的裙裳压在她身上,显得她娇小瘦弱,浓重的妆容在她那张娇嫩的脸上却不违和,更显她像精致的瓷美人。
楚半时不确定是不是因为知道那身衣服之下的原本模样,他现在觉得燥热无比,腹中那团无名火烧得他逐渐坐不住。
“你最好不要用带着色气的目光盯着我看。”
褚凌月突然睁眼,冷若冰霜的注视让对方那抹炽热的视线无处可逃。
故作冷静,楚半时往后仰靠,“好一个为民除害大义灭亲的景王妃。褚政倒台,褚氏一族再无翻身之日,从今往后你没有任何靠山,你如何敢对本王不敬?”
哼笑。
褚凌月往前凑来,将楚半时强势压死在车厢上,勾起他的下巴道了句:“不许动。”
转而霸道覆上他的温热的薄唇。
长达一刻钟的索取之后,她扫过楚半时脸上又恼又震惊的神色,坐回原处抹匀蹭花的唇脂,“如何?我允许你做我的靠山便是。”
看着她轻抿唇角的动作,楚半时猛地心头一震,一股热潮从心底涌来,迅速涨满整具身体。
不过片刻他便被逐渐升高的体温扰得有些神志不清。
正被体内凶兽撕咬折磨之际,马车停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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