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东家,船场呢?我们放弃了?”公孙止还是希望自己不需要花银子就能报仇。
“船场…船场是不能放弃的…那边的银子都收了,没船交怎么办?再说…这个船场…基础好啊,只要在我们手上,只需两三年,就可以将其经营成大颂最大船场……。”乌光杰陷入两难,鱼与熊掌就不能兼得吗?
那些“海客”出手大方啊,他们买五艘海船的钱,足够自己买十艘。本来计划得好好的,那五艘海船交给“海客”后,自己也可以组建一个新船队。五艘全新的大海船啊,可以去高丽可以去倭国可以去爪哇…可以做很多买卖啊。
可恨的是,那又臭又硬的范子原,他妈的,老子花钱买船,你管得着交付后的船是谁在用吗?竟然说老子勾结海盗…哼,乌某是那样的人吗?乌某是一个正经商人好不好,最多就偷瞒少交漏交一点税而已,乌某怎么可能勾结海盗……。
好吧,乌某勾结海盗又怎样?关你姓范的船匠什么事儿?你的船我是花钱买的,又不是抢的,船谁用,去了哪儿,你管得着吗?
哼,居然敢不交船,不交船就照契约赔钱呗,不赔?那我就把你的船场拿过来。
是你逼我的,不要怪我啊。
一切都计划得好好的,怎么就突然出来一个马汉山?真是气死人了。
想到眼看到手的船场飞了,乌光杰真的很气的,最憋屈的是,抢了船场的还是他要求的人。
“船场是不可能放弃的,我们有契约在手,它飞不掉…去吧,先去摸清楚那个混蛋的底子。”乌光杰沉默片刻后说。
……
马汉山本来想一早起来去江边走走,看看自己的半个船厂的,哪想到一早起来便看到李当臣那张满是疲惫的脸。苦啊,作为宫中数一数二的大太监,作为皇城司的二当家,他真的一点都不容易,连夜赶了数百里路呢,马都路毙了一匹,屁股都磨起了几个水泡……。
“咦,公公大人…你…你怎么会在这里?真早啊……。”马汉山看到李当臣,脑子里马上就猜测,肯定是出大事了,是临安还是哪里出事了呢?
不对啊,出大事干嘛来找我这个草民啊,皇帝老儿养了那么多文武百官,个个都是废物吗?
“看山大师,找个安静的地方说话。”李当臣顾不上屁股痛,也顾不上和马汉山闲聊了,出大事儿了啊。
“额,提点大人,马某正想到江边走走……。”马汉山越发迷糊了,发生了什么大事啊,还不能让别人知道的?
“江边好,早晨的江边空气清新,有利身体啊,走走,江边走走……。”李当臣说着,自己先在前面走了。
早晨的大浃江边,果然安宁,空气果然甜美。
五月初的江边,阵阵的微风,混杂着青草和花香,还有微微的咸腥味。呵呵,毕竟距海边很近啊,有咸腥味是正常的。
“提点大人,出什么事了?”到了江边,马汉山深深吸了一口江边的空气问道。
“胡狗南侵了。”李当臣轻声说。
“啊?这么大胆?不对啊,按照东胡现在的国力及国情,东胡应该不会这个时候起战端啊,他不怕北蒙乘机南下,不敢耶律哥乘机壮大啊。”作为一个心怀家国的现代商人,马汉山时刻都关注着国内国外的情况,对于东胡的情况,他一点都不比大颂朝廷知道的少。
甚至,因为有蔡庆图的原因,他甚至知道一些颂朝不知道的事。
“皇上和毕老将军也是这样说的,所以,皇上派我连夜来找马兄弟你。”李当臣看着马汉山说,“兄弟,这是一次绝佳的立功机会啊。”
“提点大人,此话怎讲?难道皇上要让我去御敌?别开玩笑了,我只是一个小商人,哪懂什么战场杀敌,此乃军国大事,皇上应召百官议事,怎么可以找一个草民呢?”马汉山才不趟这浑水,哼,立功可以,但上战场是要死人的,本人还是孩子啊,怕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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