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时候,漏人居又下去了小雨,这地方外面倒是挺美丽的,有一条弯弯曲曲的小河,垂杨柳在河上摆动,但这个地方肮脏的事情比比比皆是。
西南处的一个小屋里,郭建浩被银制的,流着光的绳子捆绑,他的嘴上咬着一个抹布。只要他稍微挪动身体,他绳子就勒得越紧。
挣扎的动静引起了屋外人的注意,两个男的走进来,踢了郭建浩一脚:“畜生,你叫唤什么?你以为你能逃出这漏人居?”
郭建浩还是不停转动身体,嘴里“唔噜唔噜”。
“你到底要说啥?不要以为你骂我们我们就能解绑!”
郭建浩还发出听不清的声音,其中一个看管的人把他嘴里的抹布拔了出来,郭建浩的嘴酸疼得连话都不会说了,他活动了一下腮帮子。
“大哥,我想撒尿。”
“撒尿?给我憋着!”
“可我尿急啊,我的尿可臭了,尿的时候还会放臭屁,万一你们闻到了多不好?反正这绳子我也解不开,你能帮我脱了裤子让我小便一下么?”
那俩人觉得郭建浩也躲不掉,没办法就帮他脱了裤子,然后背对着郭建浩让他小解。
突然,他们的身后有种巨大的波动,“宫”的声音把他俩掀出门外。
漏人居的人看见有人飞了出去,挺好奇,跑过来观看,却发现一个男孩儿的眼睛里流转着水光。
地鼠派的人也算是这里的“治安”,释放出地下老鼠是看家本领,他们吹了个口哨,无数只老鼠从鼠洞里爬了出来,眼睛红色的老鼠发出命令朝郭建浩爬了过来。
那老鼠简直像洪水一样,可郭建浩朝着老鼠瞄了一眼,“徵羽”打了出去,那些老鼠尾巴全被打砍了下来。
失去尾巴的老鼠吱吱作响,到处乱窜,吓得其他看客躲闪不及掉进了河里。
看似平静得河里居然养了许多食人鲳,几下就给啃食干净。
地鼠派一看是自己闯了祸,居然把漏人居的朋友给害了,这里的人都看准想代替地鼠派的地位,这下子拿出了把柄。
正想着怎么打圆场,天星门的的几个弟兄给出场了。
“地鼠派的,你们不知道石凹下命令要活捉郭建浩的么,你放了些老鼠是要要死他?你有几个人头保命?”
天星门的的弟兄各个打出飞爪,那爪子后部带着刺的长鞭,这刺伤藏满可以吸食人的内力剧毒,碰到之后,习武治理就会被变成废人一个。
飞爪第一次抓在了地上,郭建浩的飞毫轻松躲过了它们,他此时的反应速度受到了琴的威力,想抓住他太难了。
天星门的步步靠近,飞爪旋转的速度加剧,毒鞭伸出的距离越来越长。
郭建浩眼中弹奏的“宫商角徵羽”更加猛烈,这曲子轰炸得让漏人居的房子左右晃动,好多人不一会儿,眼鼻耳都血流不止。
这天星门的鞭子转动,用于消磨音波的伤害,郭建浩没注意,居然被一个飞爪钩住了,他瞬间弹回到鞭子上,上面的倒刺竖了起来,饱食带来的新鲜血液,郭建浩的疼痛让他眼中的光慢慢消失,他感觉自己身体的力量在变小。
那名天星门的人为了抓住郭建浩而洋洋自得,直觉身后一个闷棍,他口吐鲜血。
剩下的几个弟兄受到惊吓,他们纷纷转身,五个第一次出现在漏人居的男人,把背后的长棍用力地砸在地上。
其中一个算是有点见识的天星门的门人很快认出来:“东土一钵城的人,我们完蛋了!”
那些人扔了武器逃得比兔子还快,来自一钵城的一个弟子背起虚弱的郭建浩慢慢离开了漏人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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