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是…”,陆续又有三人表态。
只有一个四十多岁的中年人沉默着。
刘松文一看急了,“阎老三,你他妈怎么回事,怎么不说话?”
“老大,我都四十多了,眼看没多少奔头了,能活一天是一天,我只想安稳过日子,我觉得还是做乞丐的日子稳妥些,不想再折腾了。”
阎老三是个四十多岁的中年人,沧桑的面容,整个人十分萎靡,明显是失去斗志的人,见到这种场面瞬间就失去了白嫖的勇气。
“阎老三,卧槽你玛,你就是这样做人的,江哥对咱们多好,给我们开高工资又请我们吃饭,一点没有看不起我们意思,你居然临阵脱逃?”
刘松文不敢相信,气的眼睛都红了,冲过去就要打阎老三,却被江歌拉住,“算了松文,人各有志,是我们在挑选班底的时候忽略了某些人的想法。”
江歌到没有多大意外,毕竟每个人不同,阎老三是这些人中年龄最大的,没有胆气也正常,这种人离开了反而是好事。
“阎老三,你给我滚,从今以后我刘松文不想看见你,否则见你一次打一次,而且不准在我以前的地盘乞讨,我看不起你。”
刘松文气的不行,直接让阎老三滚。
“老大,对不起了。”阎老三也不废话,直接转身就走,临走时还顺走了一只鸡腿和一瓶可乐。
“站住,你给老子放下,那是江老大请客的东西,你不配吃。”
见到阎老三的举动刘松文又尴尬又气,直接挣脱了江歌的手,跑过去就要打对方,阎老三一看跑的飞快,很快就没影了。
“我呸,烂泥扶不上墙!”
李刚忍不住吐了一口唾沫,其他人也是眼神鄙视。
“我槽,这算怎么回事?”
刘松文回来一把坐在椅子上灌了一口酒,满脸落寞,更觉得丢脸。
转过头看着江歌,说道,“江哥,不好意思,让你见笑了,这帮兄弟真是屎一样。”
又环视周围小弟,“你们中还有谁跟阎老三一个样的,赶紧滚,若是今天不走以后再使绊子别怪我心狠手辣,老子就是坐牢也要干死他。”
刘松文真的被气坏了,此刻已经眼冒凶光,其他兄弟到还好,眼神都很正常,说明的确想留下来。
见此江歌安慰道,“好了,今天也算患难见真情,以后大家一起努力,我江歌绝对不会亏待,什么年入千万年入过亿我不敢保证,但是干得好年入百万绝对没问题。”
“五年,只要在公司干五年,表现得好的没有年入百万你们可以戳我脊梁骨!”
经历这事,江歌也打算给兄弟们重拾一下信心,因此抛下一颗甜枣。
而且他的确有这个自信,以他的家传赌石异能一年赚个一亿不难,随便分出一点也够这些人发达了。
“都听到了没有,给我打起精神跟着江哥好好干,谁挡我们的财路谁就下课?”
刘松文赶紧给兄弟训话。
“放心,我们绝对好好干。”
李刚等人也是眼睛放光,金钱能通神,冒点险又算什么,他们本就是曾经看不到希望的人。
谁给他们活路谁就是上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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