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总?我们是来汇报项目的,我是小王。”
我试探性的说道。可是并没有回答。
“奇怪,大半夜的叫我们来,人呢?”
胜利喃喃自语道。
“给他打个电话,问问干什么去了,大半夜的”。
我拿起手机,拨通了他的号码,
手机嘟……嘟……的响着,在空洞黑暗的走廊里显得声音格外悠扬。
响了四五声后,对面传出一个声音
“喂?”
“林总您好,我是来汇报的小王,请问您在什么地方?”
我赶忙说道。
“汇报?什么汇报。”
对方疑惑道。
我更疑惑了
“您不是说想看看方案进度么,我们来了,看办公室没人,就给您打了个电话”
“什么办公室,我在家,已经休息了。你们整糊涂了吧,年轻人,累了就少加会班,早点休息。”
说完挂断了电话。
我和胜利杵在原地。
大气都不敢喘,这会儿真觉得头皮发麻了。
让我们头皮发麻的不仅仅是林总并没有叫我们来的疑惑,
还有我们刚才并没有仔细看办公桌上的文件,
借着白炽灯的亮光,我俩看清楚了,
哪有什么文件啊,
那是散落在桌子上,
一桌子的烧纸钱!
我和胜利都吓了一跳,
这冷不丁的惊吓使我俩忘记了叫喊,
想往后退离开这个鬼地方。
这时,
忽然有人从背后拍了胜利一下,
我俩回头一看,
只见一个老妇,
披麻戴孝的跪在身后,
这个老妇尖嘴猴腮,黑夜里看上去脸白的像是一张纸,但是腮帮子和嘴唇却红的渗人。
她抬起头,眼睛里却没有眼白,用全黑的眼眶望着我们,拉着胜利的裤腿哭着说:
“我孙女命苦啊,你看没看见我的大孙女?”
“啊!!”
我和胜利终于尖叫了出来,
挣脱了那个老妇的手拼命的往楼梯口跑,连滚带爬的下了楼梯。
可是此刻的一楼,却换了一番景象。
我俩看见刚才漆黑一片的告别大厅此刻灯火通明,
只见大厅里几排白灯笼下,
位列四排跪着二十几个身穿白衣的人,
都是披麻戴孝,戴着尖尖的白帽。
全都半趴着身子在殷殷啼哭着。
跪拜的中间有几个纸扎的小人,红色的,白色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