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都看着言笑,言笑拉着巧云走到擂台下面,看着上面的郝富贵。
郝富贵道:“这位公子,我们的诗会第一轮比赛已经结束了,你现在来参加,恐怕大家不会答应啊!”
郝富贵这话一出,下面的人就都叽叽喳喳的说起来了,对于言笑突然出现说要参加诗会,都表示很不满意。
“虽然我没有跟大家一起来参加比赛,但我可以保证自己没有作弊的嫌疑。而且,这个诗会人人都可以参加,现在诗会没有结束,我不算是坏了规矩吧!”言笑看着下面的人辩论。
坐在擂台上主位上的苏俊远也看到了突然冲出来了言笑,他示意郝富贵安抚人群,随后道:“这七夕诗会本就是举办给本州的青年才俊的,既然有人来参加,我们当时欢迎的。本史现在特许你可以参加这次诗会,但是作为你迟来的惩罚,我只有一炷香的时间,若是你能在一炷香的时间里写完八首诗,且合题,那就算你有参赛的资格。你有异议吗?”
言笑见苏俊远都站出来为自己说话了,马上行礼道:“草民没有什么异议。不过,小人写不得一手好字,想请我的朋友帮我代笔。”
“可以,那就开始吧!”
负责燃香的伙计,手脚麻利的准备了一支新香,待铜锣声一响,他也就把香点燃了。
言笑拉着巧云的手,走到案台边,道:“等会儿我说一句,你就写一句。”
巧云不确定的问:“你能行吗?”
言笑肯定的说:“你就相信我,准备没问题的。”
言笑拿着墨条给巧云研磨,说:“第一首,床前明月光,疑是地上霜。举头望明月,低头思故乡。”
众人一听这一首,都拍觉得言笑有两下子。但也有人觉得言笑不过尔尔。坐在擂台上的四公子,听到言笑的这一首诗时,互相低头说起来这首诗。
“第二首,要是写节日的话,那我就写一年中最喜庆的节日。爆竹声中一岁除,春风送暖入屠苏。千门万户曈曈日,总把新桃换旧符。”
巧云原本是不信言笑能够作诗的,但听了言笑作了两首诗之后,也就有了底气了,写字都更加好看了。
“第三首杂诗,人生无根蒂,飘如陌上尘。分散逐风转,此已非常身。落地为兄弟,何必骨肉亲。得欢当作乐,斗酒聚比邻。盛年不重来,一日难在晨。及时当勉励,岁月不待人。”
“第五首登科后,昔日龌龊不足夸,今朝放荡思无涯。春风得意马蹄疾,一日看尽长安花。”
“第六首,尊前拟把归期说,欲语春容先惨咽。人生自是有情痴,此恨不关风与月。离歌且莫翻新阕,一曲能教肠寸结。直须看尽洛城花,始共春风容易别。”
“众芳摇落独暄妍,占尽风情向小园。疏影横斜水清浅,暗香浮动俺黄昏。霜禽欲下先偷眼,粉蝶如知合断魂。幸有微吟可相狎,不须檀板共金尊。”
“葛岭花开二月春,有人来往说神仙。老夫心与游人异,不羡神仙羡少年。”
巧云写一首,就有仆从拿了诗稿传给擂台上坐在主位上的四人,而坐在下面八位的也都一个个伸长了脖子想看一看那诗,但目前的形式是他们短时间内是不会有机会看的。
那四人拿着言笑的诗,一个个都捋着胡子,笑的合不拢嘴。
他们起初听到言笑说的前两首,便举得是好诗,但也觉得要在一炷香里做八首诗,实是有些困难。便是本州最有名的大儒叶天野,也不一定一炷香里能写完八首诗,见到言笑一口气都做了八首诗,且每一首都很精妙,直呼妙哉。
那凤台书院的夫子蓝书霞更是激动的不得了,那一把花白胡子抖的不行。
“好诗,好诗,老夫一辈子都写过的诗都不及这几首诗来得精妙啊!他说着,竟然从位置上站了起来,对言笑说:“小子,你过来!”
言笑不解其义,看了看巧云,巧云这会儿写诗正写的起劲,也不明白这老夫子是何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