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大娘与妾身提到了陛下之前所赐予的那座司徒府的事,那毕竟是陛下赏赐的府邸,若咱们迟迟不搬进去……就算陛下不会多心,也会有人说些闲话。”
“此事我有分寸。”司徒锡点点头,这一点他之前便考虑过了,只是在陛下赏赐时他正处于被禁足期间,等解禁后又遇上了接连三天的花朝节等活动,根本没空处理这事。
抬头看了一眼桌边的朝云朝月等人,见到她们的神色从刚刚起就有些不大自然,司徒锡也大致能猜到她们在担忧什么,想了想,司徒锡看向了钟离愔。
“娘子,我有一件事要与你商量……”
“少爷,有人来访,姓张,他说是什么清酒食肆的掌柜。”
没等司徒锡说完,扑蝶从外面走了进来,走到司徒锡身边向他汇报有客人上门的消息。
……
“全都快办妥了?”
街道上,七弦正充当着司徒锡的临时车夫,张掌柜与司徒锡坐在马车内。
老张头今日上门来找司徒锡是要拉着他去玉酒居瞧瞧的,司徒锡作为这座新式酒楼的大东家,到现在为止还没有亲自去酒楼中看过,这怎么都有些说不过去。
“锡哥儿,只差些细节没有弄好了,以现在的状况,就算是你要明日开业都没有问题。”
“怎么会这么快?”司徒锡很疑惑,这也没过几天,这点儿时间光是装修恐怕都不够吧。
“墨哥儿,可别小看银子的力量……啧,范老哥出手可真是阔绰。”
“那也不至于吧,听闻在东市要开新店需要办许多手续。”
“墨哥儿,这儿都是自己人,就没必要刻意低调了吧,这些东西不是您派人能帮咱们办的么?”老张头脸上露出了暧昧的笑容。
“我?”司徒锡指着自己的鼻尖,他这些天纯粹就没在这酒楼上花多少心思,哪儿还有空让人帮他们办手续。
“是啊,那日您的内兄还专程带了些官吏到店里来,据说都是在乐珍路附近当差的官员,他让我们彼此认个脸熟,老拙还为他们做了几个菜。”
原来是钟离弈,司徒锡瞬间明白了过来,想起昨日钟离昧和他提到过酒楼的事,看来自家这岳丈和内兄还真是时时关注着自己啊。
“吁——”驾车的七弦突然让马停下,司徒锡一看周围,这应该还没到目的地才是。
“前面有人拦路,是熟人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