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掌柜的不用担心,待会儿午时你按时去参与烹饪与评审,凭借你家那些小食的风味,定能有个不错的成绩。”
陈芝酥的话让张掌柜以为她是在安慰自己,而一旁的司徒锡则是听得明白,加之之前她与钟离弈的对话,看来这陈知果然是黎国来使了,而且在黎国还身份尊贵。
“玉儿,先招待各位贵客喝些茶水。”老张头这时候才发现司徒锡一家三人还都站在店内,他立即招呼他们在桌边坐下,又连忙让张玉儿为他们倒茶。
然而当茶水添好之后,轻语却只是望着眼前的茶杯用眼睛将之瞪着,不敢端起来饮茶,刚刚那事情将她吓到了,估计这丫头今天一天都不会进食了。
“你姓司徒?”见到司徒锡在对面坐了下来,陈芝酥好奇地开口向他询问。
“司徒锡,家妻钟离愔,这是轻语。”
“陈芝酥,舍弟陈谱。”
“见过陈公子、陈姑娘。”钟离愔看向眼前二人,对他们微微颔首。
二人介绍之后,双方打过招呼,也算是各自认识了。
“你那阕词不错,我昨日看过了。”陈芝酥开口便提及了司徒锡诗会上作的那阕《浪淘沙,话语中不吝称赞。
“姐,这是你朋友?什么时候认识的,我怎么不知道?”陈谱对于陈芝酥在楚国交了朋友这件事表现得有些惊讶。
“之前你说的那新鲜的话本故事便是从他这里听闻的。”
“啊?原来是这样,兄台可否将那故事讲给我听听?”陈谱恍然大悟,想起了皇姐前些日提及的那移山填海、飞天遁地的故事。
“什么话本?”司徒锡则一头雾水。
“心法秘籍。”陈芝酥向他解释道。
“姑爷,你有新的故事了吗?奴也想听。”轻语听到这个消息,也在第一时间表示好奇,钟离愔也看向了自家相公。
“改日再说,下次一定。”见到这么多目光向自己聚集而来,司徒锡连连婉拒,自己又不是真是说书先生,哪有闲工夫大白天在这食肆里给他们讲故事,怕他们追问,他又立即转移话题道:“陈姑娘,你不是女扮男装么,如今为何不加隐藏了?”
“为何要隐藏?”陈芝酥的反问却忽地将司徒锡给问住了。
“司徒兄,家姊穿这袍子仅仅是为了能方便与有缘的姑娘搭几句话罢了,平日里何故隐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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