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太监,慕婉儿不在场的时候,他胡言乱语,什么都敢说,完全不把慕婉儿放在眼里。但是慕婉儿在场时,他又怕慕婉儿听到他那些不好的话。
呵呵。
也是够矛盾,变化够快的。
慕婉儿意味深长的看了他几眼,并未回应,径自进屋里去了。
她到底是听到了?还是没有听到?阿狗无从判断。
也恰恰是慕婉儿这副暧昧不明的态度,让阿狗莫名感觉到了压力,觉得被一个三岁多的孩子压迫的有些喘不上气来。
他冷汗都出来了。
他伸手擦了擦冷汗起身,然后悄悄走到墙角边,竖起耳朵听里面的动静。
然而慕婉儿进去后,压根没有跟帝江求证她送来的药材是不是全被东子给抢走了,她进屋后,跟帝江他们简单的寒暄了几句,他们似乎没听懂她说了啥,都在慢慢琢磨。
她趁着他们琢磨的空子里,观察起了屋内的情况。
楚后一直在咳,咳的心肝脾肺似乎都要咳出来了,怎么都止不住,可见病情又严重了。
她为什么不喝药治病呢?
仔细一闻,这屋子里依然有药味,但是不那么浓郁了,甚至不仔细闻的话,根本闻不出来。
由此推测,楚后好些天没有喝药了。
而原先她和七哥带来的药材还有其它小礼物,全都放在西边什么都没有摆放的供桌上,堆的成了小山,都放不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