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大家族走私兵甲,露了行迹,恐南江府有变,所以先送他们去西域落脚,族人后续再去找他们。
后面还有一封探子送来的情报,衡王派大军南下,局势一触即发。
雨山府,府卫军大营。
朱敏昌站在营帐里,气势挺拔,神色凌厉,眼睛盯着侧面挂着的地图,若有所思。
“报!”
有传讯士卒前来,躬身行礼送来情报。
朱敏昌看了一眼,眼睛一咪,吩咐道,“人盯着就行,暂时不用有什么动作,谅他们也飞不出我的掌心!”
士卒得令,抱拳退下。
“呵呵,南江府四大家族,打得一手好算盘!可惜,想得太简单了!”嘴里嗤笑道。
衡武卫的两次试探性进攻都以受挫告终,援军未到,无法围城,只能僵持在此。
李长生也仔细询问了那狗洞,行军打仗而言用处真不大,毕竟那里外面全是开阔地,现在又因为黄侯的事,估计早就填埋封堵,派不上用场了。
这两天又为李梦如换了一次伤药,过程难免有些肌肤接触,少不了几分香艳刺激。
黄侯已大体上好了,毕竟他深谙缩骨决,对身体肌肉的把控能力还是很强的。
只见他使用各色颜料和易容材料,在叶滔脸上涂抹分布,又一次次地向叶滔问起那人的面容细节,然后一步步调整起来。
叶淳在一旁看得津津有味,对他这一手易容术惊叹不已,惹得黄侯忍不住地骚包起来。
不久之后,一个左眉有刀痕,面色阴狠的汉子出现在几人面前,黄侯扭头看向叶淳,叶淳仔细打量了叶滔一番,这才点点头。
深夜,还是城南,但换了一处地方。
叶滔如法炮制,黑衣黑袍黑面具借着飞爪钩上了城墙,没入黑暗之中。
一座豪宅的房顶上,脚穿软底靴的叶滔趴在上面观察起来,一路潜行,终于来到了这郑家的大宅,暗暗观察起来。
“哗啦”
右侧一处大院传来了碗碟落地的声音,叶滔见机而动,从房顶摸了过去。
过了一会儿,两个小厮端着盆子走了出来,里面装着碎碗碎碟,小心地关好了门。
这才小声地议论起来:“自从少爷失踪了,三长老这脾气越发的难伺候了!”两人唉声叹气起来。
叶滔闻言,眼睛一寒光,握紧刀柄,总算找到正主了。
郑行瀚喘着粗气坐在桌前,正想拂袖,一看,桌面已经光秃秃的,这才想起来茶盏碗碟都被自己摔完了。
想想刚刚家族议事的一幕就来气,自己的孙子死了,这一脉算是没落了,瞧着那些人的表情,竟带着些许幸灾乐祸!
劳资是死了孙子,但劳资也不做孙子!
这老爷子真不愧是当代桌面清理大师!
恍惚间,房间里不知何时站着一人,一身黑色打扮,神神秘秘。
郑行瀚一惊,坐着不动,沉声问道:“阁下何人?竟敢夜闯我郑家!”
叶滔缓缓揭开面具,露出面容,看着他。
“傅圭!”郑行瀚惊得站了起来,一手指着叶滔不动。
“不对,你不是傅圭!”他厉声喝道。
回应他的是一记虚空突现的黑刀,直到脖子上的血线显露出来,他依然瞪大着双眼,手指着对面,死不瞑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