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想起了和刀客认识的日子。
那是一个寒风凌厉的晚上,雪花漫天飞舞,金花婆婆的客栈来了三个人。
这三个人,浑身被风雪湿透,一身的腥臭味,让人难耐。
他们到了客栈,见房内只有金花婆婆一个俏丽的老板娘,内心就打起了小九九。
三个人烤完湿漉漉的棉衣后,要了一瓶酒。
几杯酒下肚,就开始对金花婆婆评头论足。
“嗨,老板娘,能加点钱暖暖被子不?四个人一起,绝对的暖和,哈哈……”淫笑着,看着老板娘的眼光,泛着猥琐。
金花婆婆见三个人言语不善,邹着眉头没有搭理她们,知道这些跑船的人,上了岸,啥浑话都敢说。
自己一个寡妇,能忍就忍。
“过来,陪我们喝几杯,钱少不了你的!”期中一个领头的男人,一脸横肉,看起来十分吓人,大声地吆喝着。
“几位客官,外边的风雪这么大,能有个客栈给你们避风躲雪,应该知足。我不会喝酒,几位喝完了,早些休息,床铺都是干净的。”金花婆婆想用好言语,打发他们早些休息。
“哈哈,床铺干净,刚好喝完酒和哥几个一起睡,过来吧,你!”边上的一个塌鼻子男人,身材高大,肌肉发达,满脸横肉,一看就是练家子。
一把拉着金花婆婆,强迫她陪酒。
“放开我,不然我要喊人了!”金花婆婆急了,大声叫着。
“哈哈,叫吧,大声地叫,我们喜欢。这么大的风雪,人毛都没有一个,使劲地叫唤!”塌鼻子男,拉着金花婆婆不放手,又把她推到领头的男人身边。
那男人一手端着酒杯,一手把金花婆婆按在自己的大腿上。
“放开我,混蛋,来人啊!”金花婆婆彻底地慌了,她没有想到这三个人,竟然这么大胆,是以前从来没有遇见过的。
“哈哈,放开你,那要看爷的心情,爷喝完酒,就能……”领头的男人见金花挣扎,内心痒痒的,污言秽语也从嘴中吐出。
三个人对金花婆婆不怀好意。
正要扛起金花婆婆往内屋走,哐当地一声,大门被踢开了,风雪挤了进来。
一个黑黑的邋遢的影子,出现在门前,头上带着一顶宽沿遮雨帽,怀中抱着一把断刀。
长袍在风雪中被打湿后,像个石盘一样垂在身上。
三个吓了一跳:“去,哪里来的黑鬼,把他扔出去!”领头的男人对身边的塌鼻子和另外一个人命令道。
说话间,两个人借着酒劲,冲到大门前,挥拳击去。
影子却一下子到了领头男身边,一把扯下了他肩头的金花婆婆,抬手把金花婆婆扔在墩子上。
他看着领头的男人,默然无声。
男人怒火中烧,一拳击打在黑黑的影子身上。却如钢铁一样坚硬,他的四个手指再也伸不直,卷曲着发出骨裂声。
惊叫一声,男人快步穿出房门,和塌鼻子男人撞在一起。
“快逃!”领头男人知道里边的黑影子的厉害,招呼一声要逃。
三个人刚刚踏出房门,跑到门边的雪地上,影子却挡在他们的身后。
断刀动了,一片雪花带着红色,溅在门的左侧墙上,断刀插在墙体内,嗡嗡地颤动着。
三个男人,刚才喝下去的酒,从脖子上流了出来,已经是红色了。
“你杀人了?”惊恐的金花婆婆扶着门栏看着,内心恐慌。
“三个烂鱼,扔到河里喂王八。”黑黑的影子说着话,抬手扛起一人在肩上,两只手,一手一个,消失在风雪的弄堂里。
金花婆婆捂着嘴巴看着消失的背影,再扭头看着插在墙体内的断刀,她愣住了。
从此,黑黑的影子住进了客栈,白天抱着刀坐在门楣边的角落里。
晚上,上了金花婆婆的床。
金花婆婆想到此,内心一紧,她看着韶云和黑背猫,浑身开始颤抖。
在金花婆婆,精神崩溃的边缘,韶云动了,“风之刃!见血风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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