数十骑散开冲锋,犹如暴风般席卷!
前方百多人的队伍察觉到这般动静,转身望向身后。不知道是谁喊了一声马队,呼喊声此起彼伏。
做了亏心事的他们慌了!
人群中半数者用埋冤的眼神看着骑着白马的领头人。要不是这位强买强卖不成动手抢夺他人牲畜,如何会引来他人的报复以至于陷众人于危险中。
往日里在庄上横行无忌,看到喜欢的就抢。如今在外面不晓得收敛,就像如今直接惹来杀身之祸。
不少人满脸煞白,浑身颤栗,抢来的牛羊牲畜也顾不上了。纷纷汇聚到一位骑着白马的男子身边。
“三爷,眼下怎生是好?”
“周围地势开阔,如之奈何?”
轰轰……
地面轻微颤动,马群犹如狂风席卷。
离的越近,群马奔腾带来的那股气势越让人为之胆寒。队伍中逐渐有人骚乱,想要脱离队伍逃命!
“乱什么?不要慌,一群废物。”骑着白马的汉子怒吼连连。此人面皮白净,身材修长,倒是生了一副好皮囊。见声势浩大的马队杀来心里多少有点发怵。暗道抢夺牛羊失策也,没考虑到会有这种情况。
不过作为祝家庄的三少主,怎么可能示弱?当即是策马奔走,吼声如雷,组织庄客们列阵迎敌。随后领着二十多骑立在阵前静等狂奔的马队杀来。
“狗贼,快快还我牲畜马匹,不然今天让你好看。”石秀勒住战马停在十丈外,朴刀一扬,破口大骂。
骑白马的汉子哈哈大笑,拍马出阵,满脸的挑衅:“哈哈哈,想要回牲畜那也简单,胜过我手中这条枪再说。若是胜不过我,从哪儿来的回哪里去。”
“哼,贼撮鸟找死!”石秀目龇欲裂,准备催马迎战。
“兄弟,且慢!”晁盖已经是带人赶了上来,指挥护卫散开。见这支队伍有不少装载货物的太平上面插着小旗,绣着祝字。第一时间就想到了祝家庄。
他又看着那个骑白马的油头粉面,外罩百花英雄氅。心中一动猜测这可能是那个人惹事精,连忙拉住石秀。
可又不敢百分百确定是不是祝彪那厮,便只能想着法的提醒:“我观此人脑窄额凸颧骨尖,头顶三寸冒青烟。双眼狭长,眉间有煞,此面相不是穷凶就是极恶也!恐怕有诈,兄弟定要小心暗箭。”
“哥哥放心!”石秀是个精细人,虽然有些诧异这位晁庄主的面相之谈,但没有多问,应了一声催马飞出。眼睛深处闪过兴奋之色,以前虽然没少跟人伸手打斗,但像这样单对单的斗将还是头一次。
绝对不能在晁盖兄长面前丢脸!
石秀在心里暗暗发誓,接着又破口大骂:“呔,狗贼,你家石秀爷爷在此,抢我马匹,快快受死。”
“哇呀呀,撮鸟看枪。”接二连三的被人喝骂为狗贼。心胸狭窄的祝家三爷气得是哇哇大叫,拍马舞枪杀出。
祝三郎自认为跟随名师苦学多年,武艺跻身一流。觉得对面之人是个不知死活的家伙,就随便使了一招蛟龙出海直奔目标胸膛。却只见石秀冷冷一笑,不慌不忙地横移朴刀就挡住了袭来的长枪。
兵器碰撞,两人目光相触,火花四射。
祝家三郎却趁胜追击又是一枪,比之前更快更猛。奈何石秀也不是吃素的。一个斜撩再次荡开长枪,反手就是一刀斩向祝家三郎,让后者忙抽抢回防。
哐啷啷……
刀枪碰撞,两人胯下战马退后几步,接着又是相互骂了一句,拍马上前,刀枪并举,就斗在一起。
石秀行走江湖多年,学得一身好武艺,战斗经验丰富。一杆朴刀上下翻飞,左劈右砍,变化多端。
而骑白马的祝家三郎也有名师指点,一把硬木点钢枪舞的是呼呼挂风,招式狠辣,不离对手周身要害。
马上两人你来我往,一把朴刀快如风,一把长枪毒如蛇。战马嘶鸣,八只马蹄践踏,场面精彩壮观。
两方人马哪里看到过这番景象,下意识地为己方人员呼喊。
“好,打得好!”晁盖拍掌称赞,对石秀的武艺充满信心。
原本轨迹里石秀跟铁棒栾廷玉交手二十余回合不分胜负,那还是故意落败。若是真打下去四五十个回合绝对没问题。如今碰上一个徒弟还不是手拿把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