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老会的存在是为了制衡独立州的家族,保持平衡状态,避免出现一家独大的局面,也正因如此,欧阳家被屡次扶持达到了如今的地位,长老会的成员需要经过层层筛选进入,但欧阳家的人却来去自如,由此可见欧阳家在长老会那儿的特权无人能比。”
初次来到独立州的时候,沈清秋曾对长老会有所耳闻,“欧阳家在独立州的地位比起傅家更高?”
长老会是凌驾于独立州所有煊赫世家之上的存在。
既然欧阳家背靠长老会,可见他们的地位是其他家族无法比肩的。
“那倒也未必。”季重楼道:“傅家的地位无人能敌,且傅庭深的手腕众所周知,以至于长老会也要忌惮三分。不过欧阳家这些年一直因为某些原因与傅家存在龃龉,因此有傅家人的地方就不会有欧阳家,说他们水火不容也不为过。”
他稍稍停顿了一下,言语中带着几分探究,“好端端的你怎么想起来打探欧阳家族了?”
沈清秋面不改色道:“心生好奇,随口一问。”
主要刚才傅庭深离开时,她隐约听到提及了欧阳家三个字。
对于她的回答,季重楼是一个字都不信。
“十一,你听我的话,别对欧阳家产生任何的好奇,这个家族尤为神秘,至今无人知晓这个家族是如何横空出世的,又是如何得到了长老会的青睐,他们的实力无法估计和衡量。”
“曾有过传闻,欧阳家的横空出世遭遇了其他家族的联合抵制,他们企图将欧阳家逐出独立州,甚至煽动民众罢工,可即便如此,也未曾伤到欧阳家一分一毫,反倒是那些联合抵制的家族一夕间消失的无影无踪。”
“消失的……无影无踪?!”沈清秋心生狐疑,“有这么夸张?”
俗话说,人过留声雁过留痕,真正存在过的事物是怎样都无法被彻底抹杀存在过的痕迹。
但欧阳家族却能将他们存在的事实抹杀的无影无踪,可见手段非比寻常。
季重楼喉间溢出轻笑,短暂的,却充斥着意味深长深意,“你以为能够在一夕之间迅速崛起的家族只是个不堪一击的纸老虎不成?虽然我不知道你为什么对他们心生好奇,但听我一句劝,非必要情况,不要和他们产生任何冲突。”
沈清秋漫不经心地应了一声,“知道了。”
“你的态度能不能端正点。”季重楼言辞严肃,但语调中却充斥着一丝无奈,“我没跟你开玩笑。”
“我知道了。”沈清秋道。
说完,她挂断了电话。
听着被挂断的电话,季重楼的眉心皱了皱。
他盯着手机沉吟了片刻,拨通了孤狼的电话,“十一之前有没有让你调查过欧阳家族?”
“你是说独立州的欧阳家族?”
“对!”季重楼了解沈清秋的性子,如果只是临时好奇她绝不会追问这么多,除非他们之前有过过节,“你老实告诉我,他们之前是不是发生过什么?”
闻言,孤狼也不好隐瞒,把欧阳家族继承人化名陆英陷害秦淮遇的事情说了出来。
得知了事情的来龙去脉,季重楼脸上的神色不由得沉了沉。
难怪沈清秋问得如此细致。
熟悉沈清秋的人都知道,一旦被她认定的人,就如同被狼划进了保护圈内,但凡谁有意图伤害圈内的人,这个小丫头是要吃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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