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该是方才搬弄花盆的时候不小心划伤的,很细的一道伤口。
“没事。”沈清秋下意识的在衣服上蹭了蹭。
可傅庭深却一言不发将沈清秋打横抱起,大步流星的朝着客厅走去。
沈清秋惊呼一声,手臂本能的勾住了男人的脖颈,光洁的额头在男人的唇边一扫而过。
傅庭深的身体明显一僵,但脚下的步伐没有减慢。
走进客厅,将沈清秋放在沙发上,傅庭深快速的找到了医药箱,动作娴熟的找到消毒棉和药水。
“还是我自己来吧。”老实说,这点小伤沈清秋没怎么放在心上,要不是傅庭深发现,没准再晚几分钟就自动结痂了。
可是傅庭深的小题大做中透露出了重视和关心,无形中戳到了沈清秋心口最柔软的部分,让她一时间难以拒绝。
傅庭深对她的话置若罔闻,骨节分明的手指拿着镊子,屈膝蹲在沙发前,“可能有点疼。”
收拾完一切的珮姨匆匆进门,身后跟着刚刚进门的江牧。
看到他家先生单膝跪地小心翼翼的捧着沈清秋的手,拿着镊子无比认真地擦拭着伤口。
也是在此刻,江牧更加肯定一个事实,沈清秋对傅庭深来说,的的确确是一个独一无二的存在。
迄今为止,他从未见过先生为谁屈下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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