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舒站在郡守府外,踱步向正门走去。
“站住,你是何人?”两名守门士兵手中长枪一撇,拦住了云舒的去路。
云舒也不废话,从袖中取出一块令牌,丢给了其中一个士兵,“叫郡守出来见我。”
那士兵拿着令牌仔细的看了看,哂笑到:“就凭这个破东西,就想见我们郡守大人?上月王庄主可是拿了整整一箱金子来孝敬我们郡守大人。你这个东西,真是不够看。”
“要不你把脸上的面纱摘下来,若是有点姿色,我们哥俩也好进去通禀一声,让大人收了你做个小妾。”另一名士兵一脸猥琐的笑到。
“给你们最后一个机会,拿着令牌进去找郡守,他会出来见我的。”
两名士兵对视了一眼,有点狐疑的打量了一下云舒,看她的样子有点不像是虚张声势,万一郡守真认得这东西,他们两人少不了一顿责罚。
“行,我就进去通报一声,若是郡守不识此物,休怪我心狠手辣。”那名拿着令牌的士兵放了句狠话,就向府中走去。
云舒站在原地,表情上没有丝毫变化,内心却如坠冰窟一般。一个小小的郡守府守门士兵,尚且如此蛮横,见微知著,可以想象这个郡守是一个怎么样的人。
“慢,今日我不见了。”
“呸。你他娘的玩我呢?”那士兵向地上狠狠的吐了一口唾沫,转头恶狠狠的望着云舒。
“东西给我,我改日再来。”
“你说来就来,说走就走?”那士兵把玩着手上的令牌,“你消遣我们哥儿俩这么久,这样吧,留下五两银子,我就把这东西给你,不然的话……”
“就扣在这儿吧。”
云舒眼神冰冷的望着他,“怎么?不服气?也不打听打听这是什么地方,敢在这里撒野?”
云舒用力握了握拳头,这些人,必须要严加惩治。她眼神闪烁了一下,想起身上刚好还有五两银子,是前几日在广安城的时候,江立给她的。她掏出银子,扔给了那名士兵。
那士兵结过银子颠了颠,满意的点了点头,就把令牌扔给了云舒,“滚吧滚吧。”
“相信我,你们会后悔的。”云舒结过令牌,头也不回的转身离去。
“切,当我们哥儿俩是吓大的?一个小丫头片子……”
云舒走过那条街道,那两名士兵的污言秽语仍不绝于耳……
云舒转过街道,忍住想哭的冲动,今天从客栈中出来后,她已经四处打听证实过了,大夏皇帝,驾崩了。她本就悲痛欲绝,如今来到郡守府,只是想找郡守了解一些普通百姓不知道的信息。而如今,她堂堂一个公主,竟然连一个郡守府都进不去。
这和她想象的不一样,她想象的是在她父皇的治理下,百姓安乐,路不拾遗;为官清廉,实干实务。
她用力握着手中的令牌,眼中闪过一道寒光,今天的事,不能就这么算了。她想了想,还有一个地方,于是径直来到城中一处较为偏僻的宅院。
“站住,何人擅闯?”
云舒没有说话,
云舒没有说话,伸出手亮出了手中的令牌。
先前开口之人看到云舒手里的令牌,顿时瞳孔缩了一下,立马单膝下跪,开口道:“大人。”
云舒现在到的地方,是大夏机密组织夏隐堂在东海郡的分部,而她手中的令牌,是只有皇亲国戚才能拥有的紫金令,而且上面绘有五星,是最高级别的紫金令。目前已知的五星紫金令只有大夏战神、一字并肩王王鑫一人而已。这五星紫金令还有一个作用,那就是庙堂之下,如朕亲临!
这守门之人可不像先前的那两个士兵一样有眼无珠,当即下拜等待云舒的下一步指示。虽然大夏王朝明面上的五星紫金令只有王鑫一人,但她可没有蠢到认为眼前这个女子可以从王鑫手中抢东西。同时也在心里暗暗猜测这个年轻女子的来历。
“起来吧,带我去见你们分堂堂主。”
“是,大人。”守门人打开院门,恭敬的将云舒迎了。进去。
“请大人稍作等待,容卑职通禀一声。”
云舒点了点头。
这一幕让得云舒心中感慨,不愧是他二叔亲自领导的嫡系,这守门之人和郡守府的守门士兵都是相差甚远,言谈举止差了不知多少个档次。
就在她这样想着的时候,一阵急促的脚步声传来,一名身形健壮的中年人径直跑到云舒身边,单膝跪地,抱拳道:“属下东海郡夏隐堂分部堂主呼延义,参见公主殿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