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望了望镇子,就闭上了眼睛,开始修炼龟息功。
此功讲究控制,还有五脏六腑的协调性,姜凡恰好在这方面擅长,毕竟心神强大,又能内视,修炼起来突飞猛进。
他有种感觉,一夜之间说不定就能圆满。
内堡。
姜义河看着已经被包扎好,却依然惨叫的儿子,脸色阴沉的吓人,身子都不停的颤抖。
自己的儿子。
竟然在镇子上被废了,被废也就罢了,竟然是拔舌,挖眼,废四肢,这是多大的仇恨啊。
还不如直接杀了呢,省的看着烦心。
“姜义海,真的是你?”姜义河闭上了眼睛,“不对,以我对老大的了解,他身边根本不可能有这么强的人物。”
“揭露了老六和红红的事儿,将杀死礼诚的事儿按在我头上,还有我和她的事儿。”
“不管嫁祸也好,真实也罢,我和老大已经没有任何缓和的余地。”
“身为男人,我若是被戴绿帽子,大家都不提也就罢了,为了颜面或许还能忍,可一旦暴露出去,老子会杀人,杀他个天翻地覆。”
“老大也不会例外,毕竟刚刚死了一个儿子和女儿,现在没失去理智,已经让我都佩服了。”
“接下来,不是他死,就是我亡。”
“终于走到了这一地步吗?”
“也罢。”
“男人,除了修为,就要掌权。”
“谁挡谁死!”
姜义河露出阴狠之色。
睁开眼睛,看着床上的儿子,听着惨叫声,他脸色再次狰狞,就缓缓的走了过去。
他探出手,拇指和食指、中指微扣,就要落下掐住儿子的咽喉。
这是锁喉功。
他神色狰狞,却最终忍住了。
姜义河低下头,趴在儿子耳朵身边,嗅着血腥气,他低沉道:“等你好上几分,就给我咬着笔,写出凶手的名字,我灭他九族。”
沙哑惨叫的姜礼笑顿时止住声音,神情一松,就晕了过去。
姜义河转身就走。
他要调集人手。
主宅,一个院落中。
姜义海沉默的坐着,不时的喝一口茶,看似非常平静。
在他对面,坐着一个风韵犹存的女子,正是他的妾室秦淮艳,脸上满是惊恐之色却强装镇定。
旁边跪着姜礼魁,脸色惨白,还在不停的颤抖。
似乎,还没有从不久前赌坊中的杀戮中缓过来。
姜义海将茶杯一顿,声音闷响。
让秦淮艳母子都是一颤。
“你们说,我该怎么办?”
姜义海的声音很轻。
他的脸被昏暗的灯笼照耀,显得非常阴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