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让若若替自己在永翊王府当眼线这件事,等改日再说。
“你自己也要好好保重自己。”白景安想说什么,可又碍于砚红在此,也便住了嘴,“总之,当了这个世子妃,你也要多加小心。”
既木已成舟,那他也只能顺水推舟,让若若成为自己的帮手。
白离若端起茶盏,放在唇边轻抿了一口,眼里隐下一抹讽刺。
这个当爹的,虽说对自己的女儿的确有那么几分亲情在,可对于他的权势和利益来说也不过如此。
不过,至少,这个爹不会不择手段的送自己的女儿上黄泉。
在和白景安寒暄了几句之后,她便在相府里转悠了一圈,回自己这个身体从前的房间坐了坐。
白丞相倒是想和她单独聊聊,不过见她今日回来便打了人,也就没再提。
她的手轻轻抚摸在白离若为自己画的一副画像上,缓缓道:“我不会代替你活下去,我只会为自己而活。我虽是白离若, 可我也是,曲风华。”
“我也只会,按照我的活法而活。”
她的声音轻轻散落在被夕阳斜洒进来的房间里,很快便销声匿迹。
那张画像忽然被窗台吹进来的风吹的裹了起来,吹到了一旁的角落里。
好似,在回应着什么。
离若看着那被吹到了墙边的画像,唇角也轻轻扬了起来。
“多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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