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仇这次更大的力气敲门,一边敲门一边喊道。
“陆玲悦我知道你在家!开门!”
果然,电视的声音又消失了
我有些无奈地摊了摊手,钟仇也同样有些为难。
明明知道人就在里面,但是就是不给开。
我们又不好硬闯,她不开门,我们还真就没办法。
我们暂时下楼了。
“你说这陆玲悦怎么回事,怎么跟我自己在家的时候,突然遇到陌生人来敲门一样呢?”
曾经的我年纪还因为和黎老院长的关系很好,所以有幸去她家住过两天。
黎老院长要出去买菜,就告诫独自在家的我,无论谁来敲门都不要开。
她自己有钥匙,她能自己开门。
临走前,黎老院长还怕我自己在家无聊,贴心地打开了电视让我看。
果不其然,黎老院长刚离开半个多小时,就有陌生的人来敲门。
我不敢开门,又怕外面的人知道里面有人,所以我以最快的速度将电视静音了,制造家里没人的假象。
那个陌生人敲了两声见没人开门,就离开了。
黎老院长回来的时候听我说起此事,还表扬了我几句,这几句话我一直印象深刻。
那时的我也曾天真的认为外面的人没有发现。
结果今天自己沦为了外面敲门的人,才知道自己当初的行为有多么的可笑。
“可是,那时我还陆玲悦都已经四十多岁了,她在害怕什么呢?”
我有些想不明白。
我和钟仇一直站在楼下,等了整整一天,都没有见到陆玲悦下楼。
“算了,咱们还是先回去吧,今天怕是等不到人了。”
钟仇吸了吸鼻子,秋天的晚上已经有些凉意了,尤其是北方的天气冷暖分明,再冻几个小时,钟仇我们俩都怕是要感冒了。
不甘心地离开小区,然后回到了警局。
再次找到岳晴,我们请求岳晴帮我们调查一下当年陆鹏还有没有什么邻居还住在那个小区。
因为时隔了四十多年,房子也拆迁过了一次。
很多原住民都选择卖掉房子去别的地方居住,这个回迁楼里面的原住民已经没几户了。
而且年岁久远,只能找当年的年轻人,还得和陆鹏熟悉。
这无疑更是加大了一些难度。
不过,皇天不负有心人,在岳晴的不懈努力下。
在第二天的中午,我们终于找到了一户人家。
这户人家当年和陆鹏是邻居,虽然没有更深度的交流,但是一般的情况还是都了解一些的。
当年的邻居也是一个年轻人,如今已经到了退休的年纪,在家里带带小孙子,一家人其乐融融。
邻居姓李,现如今就住在陆玲悦那个小区里,不过和陆玲悦的房子隔了好几栋楼。
得知了这个消息,我们下午就再次走进了小区,直奔李家。
我们上门的时候,家里只有一个人,就是和陆鹏是邻居的李大爷。
儿子和儿媳都上班了,孩子也上学了,更是给我们的问话提供了些许方便。
李大爷的身子骨明显还很硬朗,听说我们的来意之后也很热情。
我们三人坐在李大爷家的书房,一边喝着茶,一边听着李大爷给我们讲述陆鹏的事情。
“小陆当年啊,那可是我艳羡的对象,夫妻和睦,工作稳定,特别幸福。”
李大爷有些怀念地开口。
在李大爷的口中,陆鹏当年是在最幸福的时候去世的。
家里老人不多事,妻子很贤惠,怀着孕的时候,陆鹏经常照顾妻子,还带着妻子去散步。
孩子刚生下来的时候也很健康,一家三口幸福美满。
然而就是这样幸福的人家,陆鹏突遭横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