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疼……”
背撞上门板的那一刻,剧烈的疼痛让姜颜衾眼前有一瞬的空白,回过神来,周鹤凛像一只失控的猛兽,一寸寸撕碎手下的猎物。
“周鹤凛,你王八蛋!”姜颜衾张嘴在他肩上狠狠咬了下去。
周鹤凛掐着她的下巴,力道重得几乎快让她的下颌脱臼,“姜颜衾,你就是贱!”
结束后,周鹤凛打开了门口的灯,除了裆部,身上的衣服可以说是一丝未乱。
姜颜衾哪哪儿都不舒服,蜷缩在地上,脸上满是湿狠,和模糊的妆容混在一起,像是个破烂不堪的芭比娃娃。
周鹤凛边抚平袖口的褶皱,边垂着眼皮看着地上的女人,说:“以后少去招惹陆言欢!”
听到这话,姜颜衾闭着的眼睛动了下,浓长的睫毛翕动了两下,她睁开了眼睛,由于角度的原因,她看到的是周鹤凛那双锃亮的皮鞋。
“心疼啦?”她无力的呵笑了声,“我不仅要招惹她,还要狠狠的欺负她,曾经高高在上的陆言欢,不知道被踩在泥淖里会变成什么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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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日之后,陆言欢就没睡过一个好觉。
每晚躺在床上闭上眼睛,脑海里就会不断上演这十年来有关周鹤凛的画面,开心的、难过的都有,一遍遍撕扯着她,让她无法安睡。
唯有酒精,能让她的思绪麻痹,喝醉了,什么都不用想,一觉到天亮。
这晚,陆言欢在床上躺了快两个小时了,还是翻来覆去没办法入睡,脑子像是要炸开一样,两侧太阳穴疼的难受。
她掀开被子起床,又从酒架上拿了瓶红酒,她酒量不好,两杯下去,意识便有些混沌了。
陆言欢趴在酒架旁睡了一会儿,手机铃声吵醒了她。
脚步虚浮进卧室拿起手机点了接听,“喂?”
电话那端的人沉默了片刻,漫不经心道:“陆小姐,你是不是偷了我东西啊?”
偷东西?
陆言欢打了个酒嗝,“你是谁,我什么时候偷你东西了?”
电话那边的人意气凌然说:“我是沈璨。”
陆言欢脑子里反应了片刻,什么都没说,直接把电话挂了。
很快,电话又打了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