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嗡嗡嗡’
“什么东西?”
颉利一脸的烦躁,手中拿着的大刀还在滴血。
刚刚好不容易抢到了一瓶仙水,竟然被人给抢走了。
颉利能忍?
直接一刀就那那人给劈了。
可惜了那一瓶仙水,洒到了地上。
颉利自己没得到长生天的赐福。
身上也是沾染了不少,颉利的心中烦躁不已,听到嗡嗡嗡的声音,直接就怒了。
抬头一看,面色瞬间就惨白。
一群蝗虫,直扑而来。
黑色的夜,漆黑一片的天空,一群红色的小点朝着自己的营帐飞来。
飞进了一看,竟是一群虫子。
那虫子饥不择食一般,疯了似的,扑倒在人的身上。
仅仅片刻,惨叫声断绝,原地,本来是一整个人,如今只剩下一个骨架……
还有鲜血…
颉利看到这一幕,瞪大了双眼,有些不敢相信。
但,一瞬间,营帐四周竟然全部都是惨叫声,不绝于耳。
营帐瞬间乱了。
不少的突厥兵,恐慌不已,那害虫直接落到身上,也不知怎地就把血肉给咬开,一群扑拥而上。
片刻,原地只剩下一滩血液,还有骨架…
一盏茶的时间,突厥营帐内,遍地血流成河,到处都是突厥人的尸骨。
看上去好似人间炼狱一般。
“行了,别看了!走!”
看到此处,李宽才爬起来,对着王德说道。
“青雀,在这儿守着,等会我们从那里面出来之后,你就朝着直升机哪里跑,知道嘛?”
说完,不等青雀回应,拉上王德就跑。
“王德,等会找到颉利,直接干晕他,扒光他的衣服!拉上他就跑,千万不要停留,知道嘛!”
王德一脸的不解,“为何要救下颉利,让他在这儿等死不好吗?”
“活着的颉利,比死的颉利更好!”
李宽扔下一句没头没脑的话,也不管王德,直接冲上营帐,拿起两个火把,在蝗虫群中穿梭。
蝗虫啃食的似乎都是一些饮下‘仙水’之人。
至于那些突厥兵,一个个的除了被蝗虫骚扰之外,并没受到什么伤害。
但,在贵族的怒骂下,一个个突厥兵,忍着心中的惶恐,在原地挥舞着刀剑,想要杀死这些蝗虫。
但,并没有什么鸟用。
反而误伤,误杀了许多的兵卒。
突厥大营乱了!
李宽小心翼翼的穿梭在突厥人之间,生怕一不留神就被这些发了疯的突厥人砍一刀。
惨叫,哀嚎…
谩骂的声音不绝于耳,一副炼狱的景象,更更甚者都已经被吓疯了。
抽出大刀,狂笑着,流着哈喇子,在原地挥舞着刀剑。
看到人了,似乎是忍不住一般的一刀下去。
直接砍死。
疯了,全都疯了。
李宽也是忍不住吸了一口冷气,这玩意竟然对蝗虫有这种吸引力?
这是李宽自己都没有想到的。
生化武器?
想来应该差不多了吧?
看了看系统的仓库里,自己竟然还留着数十瓶,李宽只感觉一阵胆寒。
“殿下!颉利在此!”
突然王德的声音响起,李宽抬头看去,一个卷毛,披头散发的拿着一柄大刀,凭空挥舞着,一刀下去,不知死了多少虫子。
纵然如此,那颉利的身上也是遍布伤痕。
蝗虫在他的身上啃下了不少的伤口。
“唐人?”
颉利听到这个声音,顿时一愣,挥舞大刀的动作也是一滞,朝着王德看去。
还不等颉利反应过来,王德,直接抄起一个巨木朝着颉利砸去。
‘彭’
的一声,颉利应声而倒。
李宽看到这一幕,愣神不已。
话说,你们一个个的不都是武将嘛?
程咬金抱着巨木,差点砸了我的越野车,你王德好歹也是一个前武将,如今的大内总管,你怎么也喜欢抱木头?
比腰都粗的木头你也抱?
咋想的?
这玩意你从哪弄来的?
来不及吐槽,李宽直接大吼一声:
“王德,带上他跑!”
然后就从系统的空间里面拿出所有的玻璃瓶,扭开,朝着四周的人抛洒。
蝗虫,闻到这股味道,更是疯狂。
朝着人群一涌而去。
李宽强忍着恶心在血地里穿梭,把一瓶瓶的‘仙水’撒到突厥人的身上。
半天,差点累死,终于是撒完了。
李宽撒腿就跑。
身后却是跟着不少的蝗虫。
用尽了吃奶的力气,终于是在倒下之前进入了直升机,关闭机舱,来不及休息。
启动直升机,螺旋桨开始转动,跟来的蝗虫,一个个被卷入螺旋桨,一个个成了浆糊,李宽这才松了一口气。
一脸的后怕,若是在晚一会,自己怕不是都要被吃了。
纵然是跑的快,李宽的身上,手上,脸上也是留下了不知多少的伤口。
鲜血肆意的留着,王德也是一脸的后怕。
“拿着,在身上有伤口的地方摸一下!”
李宽掏出一个小东西扔给王德说道。
“云南白药?”
“这就是颉利?”
青雀看着李宽的脸上无数伤口,一时之间也不知道说什么,恰好看到了昏死过去的颉利,上前踢了一脚,问道。
“怎么样?青雀,生擒颉利,回去父皇怕不是要爱死你咯!”
李宽看着青雀说道。
“二哥…这是你抓到的…”
青雀一脸憨笑的说道,看着李宽脸上的伤口,也是有些不忍。
拿过之前李宽递给王德的‘云南白药’,摸索一阵,打开盖子,给二人抹起了药。
“魏王殿下,这如何使得!”
王德却是一脸惊恐,连忙摆手。
“受着呗,这小子啥事没干,给你抹点药,也算这小子参与进来了,回去之后,父皇封赏也有他一份。”
李宽说道。
出来这一趟,青雀似乎也有些变化,但,具体在哪里,李宽也说不清楚。
不过,也算是一件好事。
犹然记得前世的历史上,李世民偏爱李泰,惹得李承乾不满,更是害怕这太子之位易储,选择了造反。
最后流放。
青雀也没啥好下场,具体是啥,李宽却是记不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