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有些不解问到:“你既然早就知道我们手里有半张地图,应该有不少办法可以从我们手中直接得到地图吧,也没有必要多此一举把我们引到这里吧。
五爷嘿嘿一笑并未回答我,反而问道:“你那么聪明,动动脑子想一想呀!。”
此时我好像明白了过来,有些震惊的问道:“难道这座古墓,就是地图上藏宝的地点?”
老瓢把子刘权:“行了,看在你们把地图送过来的份上,该给你们说的也说了,现在可以安心上路了吧。”
五爷扭头对那黝黑汉子说到:“他们就交给你们解决了,我们先去打开第一道机关了,记住动手的时候离这里远点,那些该死的怪物,对血腥味太敏感了,这地下不知道还有多少。”说完跟刘权先离开这里了。
那黝黑汉子对着身边几个人叽里呱啦的说着什么,然后带着其他的人,跟着五爷走的方向跟了过去。
只留下四个人来,其中两个人抬着被绑的西装哥,两个人用枪戳着我们得后背,让我们往身后走去。
走了一会,拐了好几个石洞,这里的石洞更像是溶洞一般,在走了一会,就到了一个封闭的溶洞中,到了这里已经完全,没有人工加工过得痕迹了。
那几个人把西装哥往地上一扔,就让我跟彪子进去,我心里不断的想着应对的方法,可是无论我怎么想我都觉得,这次可能是死定了。
等我们走到石洞中间的时候,身后传来咔擦一声,子弹上膛的声音。
我心里一凉,正要闭上眼睛等死的时候,就听到身后砰的一声枪响,然后就是一个人的惨叫声。
我摸了摸自己身上发现没有中弹,我下意识扭头去看彪子,彪子也好像也没有中弹,我转过身来。
就看到身后的西装哥,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解开了绳索,手里已经多出了一把匕首,一刀扎进那开枪人的脖子里,另一只手还向上高举着那人手中的枪,原来刚才是他救了我们。
另外三个人发现情况不对,立马抬起手中的自动步枪,朝着西装哥扫射了起来,西装哥反手抓住,插在那人脖颈上的匕首,另一个手勒住那人的脖子挡在自己身前,子弹顿时噼里啪啦,全都打在了那挡在西装哥身前的那个人身上。
西装哥接着将怀里的死尸猛的推向三人,趁着三人躲闪死尸的时候,自己则跳了起来,然后双脚蹬向了一旁石壁,整个人竟然在一旁的石壁上连续踏了好几步,那种感觉就像是西装哥在墙上奔跑一般,只见子弹密集的扫射过去,竟然都被西装哥躲闪了过去。
西装哥在用力一蹬墙,跳了下来,同时将手中匕首冲着离他最远那人就甩了过去,那匕首直插那人喉咙上,整个人一仰脖子就翻倒在地,西装哥看也不看那个人一眼,一落地整个身子就地一滚,滚到另外一人的脚下,抱住那人双腿猛的往前一拉,那人身体被这么一拉,向后直挺挺摔倒在地,另一个人刚想朝着地上的西装哥开枪,彪子一把从后边扑倒了他,彪子顺手朝起一块石头就往那人脑袋上招呼,没砸几下那个人就彻底不动了。
这时趴在地上西装哥,双手撑地将整个身子撑的倒立起来,然后直挺挺的躺了下去,狠狠地砸在那人身上,那人被这么一砸,头不由自主的抬了起来,此时西装哥双腿刚刚好夹住那人脖颈,这让刚想挣扎着坐起来的那个人又被压了下去,西装哥双腿死死夹住了那人的脖颈。
我隔着老远就听到咯嘣一声脆响,那人脖子一歪就一动不动了,这时西装哥才松开那个人,然后翻身仰面躺在地上轻轻喘着气。
我看彪子还在往那人脑袋上招呼,就拉住彪子:“淡定淡定一点,在砸就成血豆腐了”。
彪子这才停手,坐在一旁呼哧呼哧的喘着粗气:“娘的,老猫…不发威当我…病虎呀!”。
彪子往地上抹了抹,手上的血迹,捡起掉落在一旁的手电筒,朝着西装哥躺着的地方照了照:“我早就知道他们要下杀手,还好我刚才偷偷塞给了西装哥一把匕首,不过没想到这西装哥原来这么猛,简直跟我都有一拼了,这人果然不可貌相啊!”。
我听到彪子说给了西装哥一把匕首,就有些奇怪问他:“你什么时候给的他匕首,我怎么没看到“。
彪子说:“就刚刚刘权那个老家伙,跟你说话的时候,我看西装哥躺在地上装死,眼睛不时的还悄悄的看我们,我就偷偷扔过去了一把匕首,让他割开绑着自己的绳子”。
西装哥喘了一会,一边咳嗽一边说说:“我那装死了,来换你伤成、咳…我这样试试”。
我听西装哥说话声音都没力气了,就过去检查了一下他的伤势。
扯开他衣服一看,里边居然全部都是血,有些伤口都被撑裂了,想必是刚才那样剧烈打斗,伤口又被撑了开了,我看他脸色苍白,估计是身上流血太多了,这里又没有医疗器材,再这样下去估计会死。
心中不禁暗暗佩服这人,伤成这样居然还有力气干掉三个人,我看他连眼睛都快睁不开了。
于是我说:“兄弟我们之前救了你,你现在又救了我们,就算扯平了,我低头劝慰他说:“干咱们这行的,心里早就有了,挂在这里的觉悟,人头都是別在裤腰带上的买卖,这样吧你还有什么后事,你现在赶紧说,如果我跟我兄弟能活着出去,能给你办的尽量给你办了。”
西装哥一把抓住我的手,我被他抓的生疼,心说力气还真大,难不成是回光返照?
彪子看他嘴唇哆嗦了半天,也不知道说了个啥。
彪子就趴下去把耳朵伸过去听。
彪子听完之后就面色复杂的,抬头看了看我,我心说难不成交代的事很难办?
彪子好像不相信的又趴了下去,仔细的去听。
然后彪子抬起头来对我说:“他娘的,我怎么听都觉得他好像是在说他想吃面条”。
“面条?”我有些奇怪的问道。
彪子点了点头:“对!面条”。
我心说难不成西装哥,不是不行了,而是饿了好几天了,没力气了?
我对彪子说:“我靠,那还等啥呢,老坛酸菜呢,快给整两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