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本来想和孟志辉一起买,在房子写上自己的名字,但是孟志辉那样说了,她就把钱留下了。
但是没多久,孟志辉的父亲,也就是甜甜的爷爷得了一场重病,孟志辉的妹妹和弟弟都不在,孟志辉也出差了,舒然毫不犹豫拿钱去缴费。
重症监护室花钱如流水,她一口气就花掉了二十五万。
公公的性命保住了,但是这个钱却没有了说法,那个时候舒然还相信这一家人都是好好过日子的人,也没有特别计较。
后来怀了女儿,婆婆拖着她要去打胎,丈夫孟志辉从中和稀泥,她才慢慢醒悟过来,也许自己以前都太天真了,这一家人想要的不过是生育机器,甚至还是想要那种只生儿子的生育机器。
生甜甜的时候舒然大出血,还是正在读大学的苏念从学校里跑来医院,拿着舒然的卡去交的费。
那次大出血加甜甜住保温箱,舒然花了十几万。
别说钱了,婆婆看也没来看一眼,孟志辉看到生的是女儿,说是公司里忙,要加班,头也不回地离开了。
月子里,是苏念和外婆搭手让舒然坐过来的。
自此,舒然婚前存的钱,花得一干二净。
苏念想起以前孟志辉和舒然热恋的时候,憧憬起未来生儿育女的生活,舒然眼睛里的光亮,孟志辉那个时候说,很想要一儿一女。
现在想想,孟志辉的重点,应该是在“一儿”身上,一女不过是附属罢了,没有儿子做基础,有女儿也不管用。
到了住的百家巷小区,舒然叮嘱苏念:“你早点回去,监控视频的事情再说吧,也不一定就有那么坏的结果,别忙活了。”
苏念帮她把婴儿车推到家门口才离开。
舒然抱着甜甜到家,孟母也刚刚打完麻将回来,一看到她就问:“你今天不是上早班吗?怎么也不做晚饭?这见天的不着家也不知道在干什么。”
“反正我不是打麻将去了。”舒然回了一句。
“我退休了,养大了儿女不该享享清福?”
“妈,好了。”孟志辉走出来,劝住了母亲。
舒然见丈夫今天回来得早,问:“今天没加班?”
往常他回来,舒然都睡了。
孟志辉也老大不高兴:“我再不回来,还不知道你天天都不着家的。”
“我不是跟你说了,我在超市上班吗?”
“每个月生活费我都交给妈了,你要买什么,问她拿,你出去赚那点钱干嘛?”
舒然也不高兴了:“每天都要现问现拿,说去买米,就只拿买米的钱,说是买菜,就只拿买菜的钱。有时候遇到她正在打麻将,还得等着。我去挣点有什么不好?”
“你去挣钱家里就没人照看了。”
“我不去上班,你给我买社保吗?”舒然问。
孟志辉不吭气了,舒然一直很有风险意识,认为保险必不可少,孟志辉却觉得她就待在家没必要花那个冤枉钱。
不过一想到她当初生孩子是大出血过的,以后生孩子说不得还会有情况,有个社保确实比没社保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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