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好了不说了,你也赶紧回家吧,别再喝了。”
林跃挂了电话,双手捧住脸揉了揉,脸颊滚烫,坐那缓了一会儿才起身,准备去洗澡睡觉,结果一扭头便见魏知南站在门口,双手抱胸,肩膀依靠在门页上。
“你干嘛站在那不说话,吓死我了!”林跃下意识捂着胸口,她是真的被吓得够呛。
魏知南走过去,“刚才在跟崔莉打电话?”
林跃愣了一下,反应过来,含糊嗯了声。
“聊什么呢,这么晚。”
“没聊什么。”
“没聊什么能讲这么长时间?”
“就女人之间那点事,哎呀好晚了,我要洗澡睡觉了。”林跃绕开魏知南打算去浴室,结果被他一臂勾了回来。
林跃躲了一下,被躲开,最终被他整个圈在怀里。
“你干什么呀?”
“把话说清楚。”
“什么话?”
“刚才你跟崔莉在电话里聊的,再说一遍。”
“什么呀,我们聊了一个多小时呢,那么多话,你要听哪句?”
“你知道。”
“我知道啥呀,行了你松手好吗,挺晚了,我真的要睡了”林跃挣扎着想跑,魏知南却搂着人不松,鼻息擦着她的脸过去,最终停留在耳朵边上说了一句话,他当时已经洗过澡了,气息都是薄荷混着木质的冷冽香,嗓音克制低哑,林跃的耳朵一下子就被烫得起了红晕。
“你都这年纪了,要点脸行不行?”她揪住魏知南的衣领问。
魏知南勾了勾眉梢,“怎么,开始嫌我老了?”
“不是开始,是一直,一直都嫌你老的好不好!”
魏知南却也不生气,搂着林跃在她额头哚了口,哚完觉得似乎不够,改而转移到嘴角,再到唇上,先是蜻蜓点水式,再一点点加深,气息也渐渐跟着紊乱,直至双双倒在了床上
除夕,按照以往的惯例会回宅里吃饭,今年也不例外。
魏知南开车带着林跃和球球进山,依旧是同样的地方,同样的坏境,不同的是人心。
偌大一张圆桌,只坐了寥寥四个人,不知是出于默契还是其他原因,大家都不说话,让原本就人丁萧条的宅子显得更加空旷冷清。
就连球球仿佛也感受到了压抑的气氛,随便扒拉了几口就吵着要回去,晚饭还没吃完,这么早回去也不像话,林跃只能低声哄。
“荣安!”坐在上位的老爷子喊了一声。
在门口候着的荣伯立马走了进来。
“带球球出去玩会儿吧。”
“行!”荣伯走到球球边上,“走,一起出去放烟花。”
球球一听有烟花,屁颠屁颠就跟着荣伯走了,这么一来餐厅内就只剩下他们三人。林跃偷瞄了一眼老爷子,以为他有什么话要讲,可后半程他也只是安静地吃饭,只字未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