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这一个“钱”字,让“寸步难行”的褚师山河很是心动,也让褚师山河背后的黑直刀很是心动。
“下次见面,还我六颗乾坤玉就行,要是没钱得拿黑直刀来还。”小乞儿站起来拍拍屁股:“走,上船。”
褚师山河跟着站了起来,打趣道:“十倍利息,这算不算是高利贷?”
小乞儿偏过头嬉笑道:“大家算是交个朋友,别这么大的怨气。大不了晚还一段时间也可以。”
“得。六颗乾坤玉就六颗乾坤玉。”褚师山河无奈道:“大家也算是个朋友,这趟渡的船票就你请了。”
“得来。”小乞儿弯下身子左手一伸,一脸的掐媚:“大爷您请。”
褚师山河大摇大摆的走进清明山渡口。
从清明山乘座前往十方亭的渡船要连渡三座人界大洲,也就是说褚师山河十几天都是要在这名为‘天河水’的清明山的渡船上度过了。
这对于闲不住的褚师山河来说在一个地方十几天简直是要了命,除了整日里浑浑噩噩。
原本说是不上船的小乞儿也上了船,跟褚师山河住在一间最为低劣的‘黄’字房,因为受不了褚师山河每日绵绵不绝的丧气,便早出晚归的蹲在船板上看人拿着鱼竿钓‘鱼’。
仙家刚刚宣布成立,还要举行大会,事情繁多,可一把跨越十几洲的飞剑传书,依旧惊动了整个太安山。
“魔头赴宴,各位仙师是何看法?”太安山脚下一座小道观里,已是风起云涌。
这座名为‘小莲花观’的道观的会客厅里,一位仙风道骨的青年貌的道人义正言辞道:“这种魔头就当天诛,我愿前往除魔。”
“信上说,他一个人闯过了易交玄人界州的大明城,就算是上三境经长斋没有出手,能在他眼皮底下安然过城,可见这为名为褚师山河的魔头也不是什么简单的人物。孙单道长莫要小瞧了这魔头。”主座上,身着莲花道衣两鬓雪白却面貌红润的老道,扭头撇向身边的道童,问道:“老祖那边怎么说”
身边一位垂手躬立的道童快步走到大厅中央,打了个稽首,恭恭敬敬道:“回观主的话,山上传话说,老祖说,到了太安山便是客人了,人家千里迢迢前来赴会,哪有主人欺辱客人的道理。”
那位名为孙单的年轻道人,刚要站起来,结果被身旁的人一把给拉住,那人问道:“到了太安山才算是‘客人’?不会是二先生传的吧?”
小莲花观的道童转身面对哪位道人,回应道:“回仙长的话,是,六先生亲自传的话。”
主座上的莲花老道,点点头,说道“既然是六先生传的话,自然是是没问题。各位道友,策划一下接下来行动的事宜吧?”
“我孙单,愿率门下子弟外出拦截,定能将那魔头拦在昆仑虚仙洲外。”孙单再次站起,对着莲花老道抱拳道。
“孙单道长,且坐。”之前一把拉住孙单的年轻道人,站了起来,开口道:“既然那魔头的道路我等已经知晓,便先飞剑传书至十方亭。若是魔头已经到了,便先请那里的宗门想个法子,将那魔头留在哪…”
“若是那魔头不从怎么办?”刚刚坐下的孙单拍案而起。
青年道人轻轻一笑,没有理会这个火气极大孙单,反而对着对面桌的几位道人打了个稽首:“那就有劳,几位道友的仙门多多出力了,拖他个十余日,到时候渡船一开,万事皆休,当然如果能留他个千百万年的最好。”
“好说,好说。”
几位宗门便建在十方亭的道人起身,回礼道。
“只要那魔头,误了渡船,想来在昆仑虚仙洲也没意义了,自己也就回去了。”青年道人解释道。
莲花老道点点头:“此明谋,就算是事情捅到老祖那里,想必老祖也不便多说什么。”
莲花老道轻轻端起桌案上的山中野茶,用茶盖抚去茶沫抿了一口,缓缓开口道:“我到底是在太安山上修行的,于公于私都是不便出手,这件事就有劳诸位道友了。”
“道兄客气。”
十余名仙家抱拳还礼。
“闻道长。”一位道童带着一个身着流云青衣的道人进来。
“闻道长。”道人打了个稽首,开口道:“我家六师叔,听闻姜子望道人到了太安山,便慌慌差我来请,不成想,姜望道人竟跑到闻道长这里品茶了,司明讨扰之处,还望闻道长海涵。”
“司明道长客气。”小莲花观观主闻云,悠悠起身还礼后,便加人加座填茶。
师承太安山大先生的司空连忙挥手拒绝:“六师叔叫的急,实在耽误不得。”
“既然如此,我便先去六先生那里一趟,事后再向闻道长赔罪。”年轻道人姜子望,起身对着闻云笑到。
“姜道友,客气了。”闻云回应道。
“姜先生走吧,六师叔脾气好,可架不住二师叔也在啊。”司明打趣道。
“有理。”姜子望一想起那个无法无天的二先生,便有些忧愁:“闻道长,晚辈告辞。”
说罢便跟着,小道人司明离开了小莲花观。
小莲花观里众人散去后,闻云将孙单留下交给他一面莲花令牌,不久后孙单便一人离开了太安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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