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辽京城,他能有什么闪失啊!离发作还有好多天呢!”
“五天,你到底看不看黄历。”
“五天,糟了,他不会又提前发作,自己猫起来吧!”
“那你还不去找!”
宇文吉也慌了,急匆匆就要跑出去,正看见元展寻的管家进来,他就站了一脚。
“老奴有罪,以为王爷在屋里,没曾想——。这能找的都派人找了,就是不该找了,也派人四处看了。王府里肯定没有,王爷常去的那几个馆子、茶楼也没有。连大皇子老奴都看见了,可就是没有王爷啊!”
“勋国公府呢?”
“那就更没有了,自从回来,王爷就再没问过韦大娘子。小女回来两次,老奴要和王爷说,都被撵出来了。何况暗卫日夜把守,王爷也进不去啊!”
“温冠玉呢!”
“早就出了辽京,一直有人跟着呢。近来也没有别的势力进来。”
“阿娘,您别着急,若阿寻真的是发作了,您着急找他,还不如再找找老国巫想想法子,总这么提前也不是办法啊!”
“你还说,还不快去找!苦荷,派人去找制百清丸的药怎么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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韦无忧借着经营的名义天天出去,但是没有温冠玉的一点消息。
她不放心,又借着铺子要开张,特意宣传了一番。可他依旧没有找上门。
最后她以提升药铺档次为由,去了辽京最大的风堂药铺。总算知道温冠玉没事,才彻底放了心。
于是她天天泡在药铺当学徒。对于治病,她真的是纸上谈兵。来看病的都心焦,谁愿意让她练手!
她便想了个办法,凡让她号过脉,再去找坐堂老大夫的八折。于是她又损失不少银子,但总算医术大有长进。
有了书店的便宜,她不时让你选各类书带回去,于易学上狠下了一番功夫,总算找到了点门道。
她最引以为傲的还是毒,那张大桌子就是她的战场。时不时的她也会病一场。有时上吐下泻,有时天旋地转,也有时昏迷不醒。人人都以为她是受了刺激,鼓捣那些毒药的结果。唯有她自己知道,毒都是一点一点试出来的。
可长此以往,入不敷出。她又不敢在辽京干劫富济贫的事,只好想着把经营最不好的首饰店出兑。
买的时候她一腔孤勇,也没还价,如今又经营不善,结果买家给的价钱都不够本钱的一半,何况,这两个月,单是首饰店,她就亏进去不少银子。让她割肉,她实在是心疼。
正犹豫不决,家丁匆匆忙忙跑来。“大姑娘,快家去吧!老爷,老爷遇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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