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展寻站起来就要走。
“好好好,我不说!大国巫给她看了诊后,她扬言谁要是再进她屋子,就毒死谁。还搬去后院荒废的屋子住。
她带了一院子人没大没小地出去大吃二喝。最后喝高了,一路走好就一路盘下了粮店、药铺、书屋、首饰店。
倒是没什么人主动接触她,只是她自己酒醒后知道花光了积蓄,大哭了一场。
唉,别走啊!你别着急啊!
其实是郡主威胁大国巫,让他用了血蛊。目的是让他细细研究,想知道她到底是怎么好的。为了能找到给你解毒的法子,她真是无所不用其极。”
“还有呢?”元展寻面色又苍白一分,声音也沙哑了。
“那几间屋子,是她生母住过的。”
“生母?”
“对,华氏,外人很少有人知道。她给勋国公生过一子一女。男孩在回京的路上中毒死了,勋国公也险些丧命。
那几间屋子当年父皇和东平郡主都派人查过无数次,勋国公也默许。只是没想道她误打误撞搬进去,那就又热闹了好几天。不过最后也一无所获。就那点地方,那点东西,能查出来早查出来了。不过我也不知道他们查什么。
说白了,她弄的那些药除了她自己,谁也挡不住!
其实,不只是动向,连她的言语表情,每天都有人跟郡主汇报。这还要归功于你给她的那几个好人?你怎么就不找几个自己人?
我可没有要挑拨你们姑侄关系的意思啊!
我虽和她政见不合,但你我君子相交。我只是说你但得安排一个自己人,也不用为这点小事求到到我这来。”
元展寻只给了他一个“我求你?”的眼神。
宇文广博也没纠结这话题,兀自转了别的。谁让他遇上一个比他更不多话的主呢!
“但我就不懂了,你对她到底是什么意思?就因为小时候她撞上你的马车,给了你一包零食?可你若真放不下,又干嘛害她呢?
这么多年,你对于小娘的看顾上,我就看得出,你就是假冷。但于小娘子或许还有机会嫁进王府,她却万万不可能。”
“我没说要娶她。也不会娶于太仆之女。”
“展寻,”宇文广博忽然沉重。“我近日得了一个消息。真假不知,你自己衡量。你可知东平郡主为什么处处针对韦无忧吗?”
元展寻没吭声,心却提起来。
“因为你的毒——不能解!大国巫甘愿受东平郡主威胁,行此有悖纲常之事,是因为他给你出的法子,差点害死你。
你体内还有一种更霸道的隐毒,若无现在的毒平衡,会瞬间要了你的命。
你到底惹上谁了?你的毒到底是怎么来的?”
“我母亲!她亲自下到我手腕上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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