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展寻轻轻松松搂住她的腰把她拽回来,还“好心”地把她带到更高的树尖上。
这里根本无处立交,风又大,树枝又软,她只能紧抓着他。可他不安好心,她也不能这么干耗着啊。
“你怎么来了?啊,算了,不说这个,你还是先送我下去吧。”
“树上安全!”
“才怪!”有你更不安全,她腹诽,终究没敢顶回去。“我,我害怕!”
“自己都敢爬树,谁信!再说,不是说我帅的像神仙,舍不得离开我吗?”
“呃——,定王,那时候吧!我犯了病,脑子不清楚,说的——都是胡话。您大人有大量,别跟我计较!何况?”
“何况什么?”
树梢猛地一晃,她吓得像树懒一样紧抱住她,要说的全忘了。
“好!那我不计较!但我在郡主府帮了你,你怎么谢我?”
“你哪帮了我,分明落井下石好吗?”她忍不住生气。“不对啊,我说错了,你本来就不应该计较,你又没吃亏,还害了我!哎呦——”
树又晃,她不得不又抱紧了些,忘了要说的重点!只听他冷飕飕地说:“你想砍了这几棵树?”
“你的人撤回去吧!我没病没灾的,不习惯有人侍候。”
“她们不好吗?”
“不好。我更不想有人监视。”
他冷了脸,散发的冷气,加上高处的冷风,让她直哆嗦。
“能不能先下去,这样站着,我的思路总是被打断,想说的话也说不出来。”
“你不是喜欢我抱着你吗?”
见她要急,他才一转身,把她送到了门口。
终于落了地,她长出一口去,等缓过神来,他已经不见了。
“这怎么又忽然走了?我话还没说呢!”
“进来说!”
“怎么进去的?这也太快了!这要杀我,还不跟玩似的!”她嘟囔着一撇嘴,稳了稳心神,才推门而入!
他就像在自己家一样,悠闲地坐在桌边,手里捏着个什么鼓捣,见她进来才四周看了看:“树是该砍了!”
“啊?算了,不过就是上个宿而已。”
“你要说什么?”他细细摩挲着手里的东西。
“你来我家干什么?”
“没什么,顺路看看!我还请了大国巫,给你号号脉。”
她一下子警觉起来。
“呃——,定王,我的身子怕是经不出再有一次!”她小心翼翼地说。
他果然沉了脸。
反正开了头,索性说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