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星蔓靓女无语。
“哎呀,上次蔓儿把他得罪了,听闻这陆总权势滔天睚眦必报,这次该不会是想虐待她吧!”郑雅秀急得眼泪都下来了,一个劲的拽着丈夫的衣领拉扯,“她爹,你快去求求陆家,蔓儿还小不懂事,要不然咱们一家去给他跪下,求他放过吧。”
宁星蔓哭笑不得的安抚了母亲:“陆总不像是你们说的那样,他人很好的,再说我们和陆家联姻对宁氏也有帮助,女儿已经大了,有分寸的。”
见母亲还是担心的抹眼泪,她才将父亲也搬了出来:“就算我年纪小识人不清,父亲可是了解陆总的,他都信得过的人,母亲你还有什么好担心的呢。”
她哄了又哄,总算将两人的情绪稳定下来,还没来得及吩咐佣人做晚饭,宁梦儿就自己开门回来了。
屋内的气氛再次冷下来,饶是宁父宁母平平日里那么疼爱这个养女,如今也是真的既失望又愤怒。
“你还知道回来!”宁长远猛的站起来,现在满城谁不笑话宁家养女和准姐夫有一腿!
“别生气,”郑雅秀赶忙拦着他,却罕见的不是为了养女,目光中的伤心失望丝毫不加遮掩,“你自己的身子还没养好,医生嘱咐了,不能激动。”
“罢了,”宁长远冷着脸,决定将养女送去国外避避风头,“出了这样的事,也没脸再待在国内了,我会托人给你办个留学手续,你去国外留几年学。”
“父亲,你不要我了?”宁梦儿瞪大了眼睛,脸色苍白,下一刻便晕倒在了地上。
身后的佣人大惊,慌忙又是掐人中又是拍脸,可她就像是受了刺激没反应。
宁星蔓见惯了这一招,从桌上拿起已凉透的茶水,径直泼在了她的脸上。
宁梦儿被呛得一个咳嗽,醒了。
“父亲母亲对梦儿的养育之恩无以为报,下辈子,我一定当牛做马,”她狼狈至极,头发散乱,一把从地上捡起瓷片,竟是要割断手腕自尽,“我和家栋哥哥真的什么也没发生!姐姐,你为什么不相信他对你的爱呢?”
爱?!
爱到在她怀孕期间,和宁梦儿滚床单!
爱到掐死亲生儿子!
爱到公司做假账,泼她身上脏水,将她送进监狱?
“宁梦儿,你究竟是姓宁还是姓陈?”宁星蔓冷笑一声,站在父母面前,“如果你和那个男人比较亲的话,不如去当他妹妹好了。”
这话,说的已十分难听,是要将她赶出宁家了。
宁梦儿脑海中飞快闪过一丝怨毒,哭喊着可怜兮兮道:“姐姐不信我,爸妈总要信我啊!我真的是清白的,今天的事,我们都中计了!”
说着,手中的瓷片划破了手腕。
鲜血流下来,落在地上有些骇人。
“梦儿,别犯傻,快放下来瓷片!蔓儿说的都是气话,你别吓妈妈。”郑雅秀心都悬到嗓子眼,宁长远也赶忙劝慰。
虽然他们生气又失望,但更不想看到养女出事。毕竟梦儿平日里乖巧懂事,一定都是陈家栋的问题!是这个男人从中诓骗!
只有宁星蔓想看她究竟能装到什么时候:“中计?谁的计策?难不成你认为是我做的吗?”
宁梦儿一愣,赶忙摇头否认。
她和家栋哥哥商量过,觉得这事儿实在蹊跷。
看起来最大的苦主是宁星蔓,针对的是宁家,可实际上,受损的只有他们两人。
以他们的了解,宁星蔓没有这个心机,也没有这个能力,所以幕后黑手另有其人。
“这件事儿,最终受益的人就是搞鬼的人,”宁梦儿悲伤的啜泣,似乎要以死明志,“就是陆夜寒,他故意离间你和家栋哥哥,横叉一脚。我的清白不要紧,可姐姐你不能中计啊,这是关乎你一辈子的幸福!”
她话音刚落,门口边传来男人的冷笑。
陆夜寒竟是不知什么时候站在那里,将这些话一字不落的听了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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