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到监视者这个样子，乔尼就知道监视者是怎么被巴巴托斯和狂笑之蝠阴的了。

巴巴托斯用危机之力，将监视者所有的分身，拉入一个个黑暗宇宙中，不断地经历毁灭危机，意志在一次次重启中受到冲击，直到忘了自我，直到连他的本体意识都受到影响，都忘了自我，被某个危机中的精神意识所取代。

正如乔尼看到的，监视者认为他是个普通科学家，因为发现宇宙之初的秘密，从而掌握了强大的力量，他也因为迷失在力量中，进行了禁忌的实验，从而创造出与宇宙完全对立的反物质宇宙，和与他完全对立的反监视者。

而后反监视者用反物质大炮毁灭了一个又一个宇宙，最终监视者拯救宇宙失败，宇宙被反物质大炮彻底摧毁，他也被反监视者击杀。

如此循环。

乔尼不禁点点头，要说恶趣味，路西法·晨星是当仁不让的多元宇宙第一。

但要说会玩，那还得是巴巴托斯和狂笑之蝠。

这俩给监视者折腾的，其第六维度本质，都受到了污染，意志都陷入了无尽的循环当中。

这倒是让乔尼省去了交涉的功夫，又可以直接观看监视者的记忆了。

监视者知道的关于珀佩图阿的事情，和反监视者大同小异，只有一个信息引起了乔尼的注意。

珀佩图阿的力量被剥夺之后，并没有融入起源墙，而是同样被封印在起源墙中。

但具体怎么找到珀佩图阿，或是她的力量，监视者同样不知道，或者说忘记了。

当初监视者三兄弟为了永远保守这个秘密，都将自己关于这个秘密的最关键信息，从记忆中提取出来，并互相将其抹除了。

或许世界铸造者想起来了什么？

宇宙中没有任何异常，那股特殊波动也并未在现实中留下足够的痕迹，我追寻不到其源头。】

乔尼刚离开监视者的宇宙，就接到了路西法·晨星的传念。

我从监视者这里得知，珀佩图阿的意志和力量，都被封印在起源中……或许是她的意志与力量恢复联结了？】

那必然会影响到现实。】

或许只是最小限度的联结，而现实刚刚重启，本身就会产生剧烈的波动，其影响，被现实重启的波动覆盖了。】

……有这种可能。】

说完，路西法便出现在乔尼身边，“有什么想法吗？”

“监视者和反监视者的自我认知，都开辟了宇宙。”乔尼忽然闪过一个想法，“若珀佩图阿也是如此，因为起源墙的剧烈波动，她的意志突破了禁锢的封锁，在自我认知中开辟了宇宙，并在其中行动，因此波动都在其内部，却能和她的力量产生联结。”

乔尼说着一愣，自我认知的宇宙，这不就是记忆梦空间么？

他的记忆梦空间，也在灭了巴巴托斯、进入第六维度之后，有一整个宇宙的体量了，其中的记忆塑造体，也与真实的生命几乎没有任何区别了。

乔尼不由问道，“你的自我认知开辟的宇宙，能为你提供联结之力吗？”

“当然，这就好像自我成长，但那终究不是真正的现实，并不能提供太多的联结之力……但让她恢复与原本的力量的联结，或许足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