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找同性哄睡师的,怎么你们公司派来个异性...”亚泽有纯小声道,好像做错什么事一般。
鹈木魁挠了挠头,不太明白这句话的意思。
难道她的意思是对自己不满意,在婉拒自己?不会吧!等等,该不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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鹈木魁有一种麻烦的念头涌上心头。
“我...我是在帮水无青衣找哄睡师啦,我事先真不知道是异性的,要是见面知道是异性的话,我肯定会拒绝的!”
平日里大大咧咧的亚泽有纯尴尬的低着头,虽然鹈木魁已经是水无青衣的前任了,但让鹈木魁知道自己给水无青衣找哄睡师,还是怕他会生气。
鹈木魁倒没有如亚泽有纯想象的那么生气,在公司卫生间时听到了对话,得知原本就应该是一个女性哄睡师去接这一单的。
只是一想到,哄睡师第一单的客户居然是水无青衣,有些心烦意乱。
最近已经连续三个任务遇到水无青衣,前任的阴影彷佛挥之不去了。
“她怎么了,为啥还需要找哄睡师啊?”
“她...”亚泽有纯犹豫了一下,把好朋友的个人隐私说给她前男友,好像有些不太厚道。
但想到水无青衣这些天来,每天顶个大黑眼圈,一副疲态的样子,想到她工作时走神被批评,亚泽有纯还是选择说出来。
“自从你帮她道歉之后,她就经常出现走神的状况了,后来你在片场出现之后,她几乎每晚都睡不好,要么是到了凌晨四五点才睡着,要么就是半夜会惊醒。”
......
鹈木魁摸了摸头,有些尴尬,如果真如亚泽有纯说的这般,说不定还是自己害的水无青衣失眠的。
“没去医院开些药物吗?”
吃了医生开的维生素b1+谷维素片也毫无作用,她又不愿吃安眠药,有依赖性不说,吃多了还会掉头发的。”
“没试试别的方法吗?”
“试了,助眠音乐也放了,我给她讲故事,我自己讲着讲着睡着了,她还是清醒的,就连我最后拿出我在产业大学读书时,教授讲课的录像都拿出来了,她反倒看了一会,找出本书开始做题了!”
噗!
鹈木魁一口抹茶喷出,差点喷在亚泽有纯的平板上。
只可惜亚泽有纯点的那杯刚被端上来的抹茶遭了殃,被鹈木魁喷上几滴。
“喂!鹈木君,你搞什么嘛!差点弄到我身上!”亚泽有纯一脸不满道。
“咳咳,不好意思,我觉得,换作我们,也大多是用这种办法嘛!我们哄睡师的客户,大多是那种没有朋友的孤独人,我们作为一个朋友的角度,陪他们聊些容易犯困的话题,去帮助他们入眠,又不是说我们有特异功能,会催眠术啥的。”
“话虽这么说,但专业人士总比我们这些...欸!不对!等一等!”亚泽有纯说到一半,好像发现了什么盲点。
“话说鹈木君你不是道歉专员和快递员吗?什么时候又成了哄睡师了!话说哄睡师不是要有专业职称才能上岗的嘛!”
鹈木魁从兜里拿出自己的执业证件,随意敷衍道:
“我可能是全能型、复合型人才,每个职业都想体验一下有什么错,我可是有执业证书的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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