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我做了个决定,我想靠近你,我想站在你身边光明正大的保护你,我想请求你也爱我!
陆矜快步走到洁白的病床前,信封上印着一朵黑玫瑰,寓意着我是你的骑士。
信里的内容让陆矜的泪水滑落,他说。
阿矜,没错,我住进了最好的精神病院开始治疗,我总不能带着病去见你吧,我是个疯子,但我不想让你觉得我是疯子。
治疗的时候没有想象中的痛苦,大约是你在无形之中给了我信念,这期间我没法出去见你,就只能偶尔让手下拍一张照片给我。
我知道自己不应该偷窥你的生活,但是我忍不住想要见你,请你原谅我这般不堪的做法。
陆矜再打开旁边的文件夹,里面有一个病例本,和为数不多的几张地站在台上唱昆曲的照片。
看到照片的数量,她好久没回过神来,近两年半的治疗,就靠这几张照片支撑下来了。
她是应该骂他傻呢,还是夸他足够尊重自己呢?
再往前,就是玫瑰庄园的戏台了,他们正正经经相遇的地方。
戏台边上,搭着傅晏第一次见她时,给她披上的风衣,旁边没再放信,取而代之的是一大束白色山茶花。
山茶花的花语是理想的爱,她懂傅晏要表达的意思了。
陆矜正要将手上的信全部收进风衣口袋,却在口袋里摸到了一个小盒子。
盒子里看着像是一条手链,但是上手又有点大了,按照傅晏连她内内都不会记错尺码的细心程度,应该不会买大,那么这个只能脚链了。
陆矜红了眼,也红了脸,她的阿晏好坏啊。
傅晏适时出现,从楼梯上缓缓走到她面前,轻轻抱住她,让她坐于戏台之上,接过她手里的脚链,单膝跪地,为她系上后,轻声喃呢。
“我的小阿矜戴上真好看”
陆矜低头看着傅晏,今天的他穿着一件修身的长款毛呢大衣,目测刚好能装下一个自己。
所以在傅晏站起来的瞬间,陆矜扑进了他的怀里,在他耳边轻声道。
“傅爷今天也很帅”
傅晏差点被她扑倒,稳住身形后才低声笑了。
“所以小阿矜这是投怀送抱了吗?”
陆矜看着傅晏,眨了眨眼,语气一如既往的傲娇。
“傅爷说是便是吧!”
傅晏最受不了她这副样子了,声音一下就沙哑得不行。
“阿矜,你再不下来,恐怕就吃不到三楼的饭了。”